盛以若点头,然后不解地问,“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你或许忘了,但我记得,”傅斯瑶咬了咬嘴唇,自嘲地说,“你14岁那年,我13岁的生日,你在我们家的泳池里溺了水,不是我推的你,可你上来就指责我。”
“你知道我后来被惩罚什么吗?”
傅斯瑶冷嗤,“我哥骂我,我姐说我,我爸妈让我跪了一夜。可是我没推你,我很委屈。”
这件事,盛以若也还记得一些,她当时确实看到穿着白色泳衣的傅斯瑶在她身手经过,然后她就落水了。
“对不起,我当时以为是你,我不知道你受到了那么重的惩罚。”
时隔过年,再说这个没有什么意义了。
傅斯瑶拿着包准备走,“我哥在圣托里尼给家里打电话让我和你和解,我听他和我爸妈说的意思是想结婚了。”
盛以若,“”
她扫了一眼自己的小腹,“他许是心血来潮而已。”
“我哥心血来潮?他长这么大就没做过冲动盲目的事,他做的事都是他想做的,不然谁也左右不了他。”
傅斯瑶摆手,“我走了,你一定要离那个秦司远远点。”
盛以若看到秦司远刚才吃瘪的样子,再想起傅斯瑶怼他,他却哑口无言,她笑着说,“你们俩刚才针尖对麦芒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有点好嗑。”
“那个老男人,渣男一个。”
说完,傅斯瑶走了。
盛以若将医院体检报告放在了抽屉里,而后开始收拾心情做方智霖的那个胸针。
到了五点多,门口响起了门铃的声音。
盛以若刚把最后一颗小钻石镶嵌上,她长舒了一口气,而后摘掉围裙,洗手去开门。
迎接她的确实紫色的玫瑰花,还有傅兆琛那张帅脸。
盛以若接过花,调侃,“你还没下班就过来了,还买了花,是不是傅斯瑶和你说什么了?”
傅兆琛神情微微一顿,他哂笑,“嗯,她说她手撕渣男没撕过。”
盛以若将花放在一边,神情冷峻,“秦司远是好人,你别听你妹妹一面之词。”
“再说了,他在圣托里尼救了我。”
傅兆琛拉着她的手将人拉进了怀里,“你的救命恩情,我已经还给他了,就在刚才陈君寒、祁曜、方智霖的公司刚跟他律所签了三年的法务咨询。”
盛以若,“”
傅兆琛轻笑,“钱我出。”
盛以若又问,“兆亦集团的法务你没拱手送上去?”
“没有,”傅兆琛沉着脸,“他那人不讲武德,他害我怎么办?”
“小心眼!”
盛以若推开傅兆琛去把紫玫瑰插进花瓶里。
傅兆琛扫了一眼盛以若的工作环境。
他直接说,“小兔,把你的工作室搬到我公司的那座大厦吧。”
“芙蓉景苑马上要整修了,正好我可以用那个装修公司给你装修一个工作室。”
傅兆琛又说,“而且,你可以兼顾集团和工作室的工作,都在一栋大厦里。”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租住的那座大厦租金不便宜,而且租赁都是整层出租,她哪租得起?
她看了看自己最喜欢的紫玫瑰,嘟囔,“不要,我要和你距离产生美,我在这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