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的欲望,盛以若初尝,也知之甚少。
可就在刚才,他灼热的气息压下来后带了与之前不同的凌厉与疯狂。
傅兆琛对她时而轻抚,时而揉捏,再到撕裂她的沙滩裙,他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却用另类的畅快点燃了盛以若。
客厅的窗开着,海风卷着海水的潮湿卷了进来,盛以若感觉前襟清凉。
忽而她又觉得分外滚烫,傅兆琛肆意地沿着她的腰腹线亲吻舔舐,直到人鱼线的末端,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盛以若觉得皮肤被傅兆琛烫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受控地捧着他的脸往上提他,他却掐住了她的手,他决绝上移。
腰间的酥麻过后是大腿根部的欢腾,傅兆琛却突然探身上来,声音暧昧又带着蛊惑。
“你要么?你要我吗?”
盛以若羞赧不已,仰头请求,“我们回房间吧!”
傅兆琛却握住她的小腿,用膝盖抵住她,不让她动,他则一手按着皮带扣,另一手抽出了皮带扣的带子,解开西裤的扣子,拉开了裤链。
他语气暧昧,“小兔,我问你要不要我?”
盛以若不敢说话。
傅兆琛膝盖却摩挲着她的软肉,他闷笑,“看来前戏还不够。”
说完,他将人抱坐在了身上,褪下几寸不多的布料,亲吻与爱抚像海浪一般,逐一而来。
盛以若软的像一滩水的时候,一阵胀痛的酥麻感开始流淌,她脚趾不自主地蜷缩,脚背绷直,手紧紧地抓住了傅兆琛的肩膀。
良久,一方单人沙发承载了最后的疯狂,皮质沙发与汗湿皮肤的摩擦的律动声急促又诱惑。
傅兆琛暗哑的声音在盛以若耳边划过,“小兔,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别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果然,傅兆琛还是在意秦司远的挑衅。
事后,他将西服外套盖在了盛以若的身上,他将卷在她腰间撕坏的裙子搂住她,将人抱上了楼。
浴室内,傅兆琛和盛以若坐在大浴缸里,两人脸颊都潮红。
只是盛以若两条腿被他故意搭在了浴缸外边,他则饶有趣味地吹了下泡泡,“宝贝,要不要一边搭一条腿?”
这是什么姿势?
盛以若眼尾发红,“你变态啊?”
“我改主意了,做之前那支烟是我抽的最后一根,我要戒烟戒酒,”傅兆琛垂下眼眸,“咱俩备孕。”
盛以若着实吓了一跳,她放任傅兆琛弄在里面是觉得自己对体检结果的质疑和激进的证明,而傅兆琛这么想,却是想生下孩子套牢她。
傅兆琛见盛以若脸色冷了下来,他皱眉,“你不想给我生小孩?”
“跟生小孩没关系,”盛以若指着傅兆琛的鼻子说,“我是不喜欢你小心眼,吃醋吃成个醋缸。”
她伸手,傅兆琛却探嘴过来咬住了她的手指,舌尖舔了一下,他才上手把她手拿了下来。
“小兔,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秦司远的出现就是埋在我们俩身边的定时炸弹。”
“我”
傅兆琛垂下眼眸,他知道他想说——我害怕。
多年前的分开,让他和盛以若之间的隔阂还没消除殆尽,而秦司远的出现让他感到害怕,他害怕两人会再次分道扬镳。
盛以若靠在傅兆琛的肩头,“不会的,我不喜欢他。”
“可他喜欢你,”傅兆琛吻了吻盛以若的耳廓,“他看你的眼神就是喜欢你。”
盛以若没回答,只是安抚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回应,他永远没戏,不是吗?”
话虽如此,但傅兆琛依旧不安。
第二天,傅兆琛送盛以若去了警局,配合当地警方做了笔录和调查了解。
盛以若偏头看向傅兆琛,“黛可也在里面?”
傅兆琛点头,“嗯,不过要不了两天,我那个老师就会来保释她,她就是个从小到大被娇惯坏了。”
他握住盛以若的手,“你放心,我已经请了当地最好的律师,至少能让她在里面呆上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