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的长睫毛扑闪着看着盛以若拿着绘图板在那画草图,她画的是项链,她填充的颜色是淡黄色。
盛以若偏头看了一眼睡相有点乖,眼睛一闭一张,闭上时间越来越长的傅兆琛。
她笑容变得狡黠,将绘图板放到一旁。
傅兆琛这三天可谓是“兢兢业业”,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和她爱爱,耳鬓厮磨,说情话和畅享未来上,再有就是照顾盛以若洗澡外加一日三餐。
就连穿了脱,脱了穿的数套睡裙更是汗湿交替和褶皱非常,所以,傅兆琛这头勤恳的开发处女地的“拓荒牛”不累那是不可能。
盛以若在他已经睡着的当口,捞起他的胳膊钻进来他的怀里。
她软声细语地呢喃,“哥哥,你怎么就睡了呢?你不要我了?”
傅兆琛眼皮掀了掀,“小妖精你还真想榨干我啊?”
说完,他抱紧了盛以若,“睡觉吧,我好累!”
盛以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马上贴上去亲了亲他的耳廓,然后轻咬他的耳垂,一双白皙的小手在被子下对他腰腹以下更是胡作非为。
傅兆琛先是挺直了脊背,而后闷笑,“啧,你这是在挑衅我?”
他忽而转身将盛以若两只胳膊举到了头顶,压在了身下,“看来你是真不累。”
被子下,傅兆琛的弓着膝盖顶开了盛以若的两腿,大腿外侧结实的肌肉摩挲着她大腿的内壁,滚烫又痒麻。
傅兆琛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常年健身又自律。
他的肌肉硬实,硌人的时候带着欲感,他微微上挺结实滚烫的小腹就贴上了盛以若。
盛以若见自己玩脱了赶紧讨饶,“兆琛,我错了你睡吧,我不逗你了我就是”
傅兆琛一手掐着盛以若的两个胳膊,一手已经在她腰间游走,轻捻,而后探向下腹直触软肉。
盛以若整个人都绷紧了,扭动间听傅兆琛附在她的耳边,“我睡不着了,它也醒了。宝贝,做完再睡?”
盛以若开始撒泼求饶,可惜为时已晚,他已经扯下最后的布料,“破门而入”。
湿热的吮吸像无数的蚂蚁啃噬着她本就不多的理智。
这时,那份报告又突然窜了出来,傅兆琛起身要去拿套子,却被盛以若拦住,“安全期别戴了。”
前七后八,安全期。
盛以若微张的红唇抑制不住地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听得傅兆琛小腹的火苗像又浇了烈油,灼热感与快感让他愈发的深入。
盛以若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作乱的男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将她整个身体像海浪推上了崖顶,她止不住地轻颤。
嘤咛下,暗夜的缠绵还在继续
第二天中午,盛以若睡醒时,傅兆琛不在房间内,他给盛以若留下了便条说是去见一个生意伙伴。
别墅内,盛以若看到见她出来就跑到厨房去热饭菜的季沉,她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以至于她后来吃傅兆琛做的饭都味如嚼蜡。
“季沉,我吃完了,你陪我出去转转?”m
来圣托里尼四天,她除了昨天晚上出去放了个风参加了一个聚会,其余时间都在这栋别墅里,在床上。
季沉马上点头,“好,傅总也说让我陪你在附近转转,他回来再陪你出去吃饭,逛海滩。”
盛以若这才好受点,季沉表情自然也没笑,她少了很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