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时间飘飘过去。
萧浪脸趴在冷月伶胸口。
双眼麻木无神。
脸色惨然煞白。
仿佛丢了魂。
冷汗不受他控制的顺着脸颊慢慢淌下来,滴在冷月伶那白皙的冰肌上。
一股凌厉的寒意裹挟住全身,压的他无法呼吸。
完了,废了。
还是不行
萧浪怎么也想不通,他娘的,为什么就是不行呢?
“你说听你的,我允了。”
“我允了吗,萧浪?”
冷月伶没有着急把他推开,语气像冰一样平静,但是又能听的出,话里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这次,想用什么理由解释?”
萧浪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一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啊,老天爷,你还是杀了我吧!
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出现这么邪门的情况,就好像,被克制住了一样。
冷月伶轻轻瞟了他一眼,倒是没有继续为难。
“起来吧,我要疗伤了。”
第二天一早。
萧浪睁开眼睛的时候,冷月伶已经不见了,而在原本的位置,留下了一块散发着微弱波动的玉牌。
萧浪想去拿玉牌,却是浑身好一阵酸痛。
像被狠狠揍了一顿。
他只记得昨天晚上,冷月伶在一旁疗伤恢复,自己也无心睡眠,便想吞噬灵气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
约莫半炷香过去,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除了这些,什么都没做成,所以,浑身上下好一阵酸疼,又是怎么一回事?
萧浪想不通。
怔了一下后,心里开始犯嘀咕,“什么情况?都日过晌午了,怎么也没有人来叫我一声?”
侍女没来便罢了,韩若瑶也没有来。
按理说,她肯定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个,尤其睡在萧家的时候,每次都是一大早就把自己捉弄醒了。
“拜月宗长老大概已经抵达了周家。”
“周家这么沉得住气吗?也没有带人来闹事?”
萧浪心里,那叫一个疑惑,然后忍着身上的酸痛,捡起冷月伶留下的玉牌。
玉牌上面散发着一股微弱的波动,似乎是因为里面封存着一种很特殊的识别灵阵。
识别灵阵一般用在宗门弟子的身份玉牌上,每方宗门的识别灵阵都不相同,为的便是防止冒充和作假。
萧浪翻动玉牌,前后各看一眼,前面是他的名字,后面则是身份以及长老所属的信息。
“揽月剑宗,外宗弟子,所属长老:赵飞雪?”
萧浪眉头一皱,立刻便是明白了什么。
他随意把玩着手里的圆润玉牌,也不由得双眼眯动,心想冷月伶考虑的挺周到。
有了这层身份,无论大摇大摆的进入剑宗,亦或做起其它事情,都将变得容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