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托起,向上,向着树冠升去,我想移动一下步子,却发现根本无法挪动,被一种法则之力给我定住了,我观他们几人好似也没有动弹,笔直的站着。
我说,几位大佬,你们能动么,我怎么无法挪动步伐啊。
哦小娃娃,你的修为太低,这里的法则有压制作用,
所以说,你们能动么。
我们实力也不允许我们乱动,所以我们是不敢动,不是不能动,知道了
哦哦哦,我抬头向上看,这也太高了,根本就看不到头,只觉得头上黑乎乎的,并且还在不断地上升。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看清楚了头顶上是树冠,边际很广阔的树冠,这棵树也太大了,我们被送到树冠上,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树冠上停留着密密麻麻的彩鸦,个头都是那么的高大,那些飞着的彩鸦是长着翅膀的,但是一旦落在树枝上翅膀就会消失,变成一双手,但是腿脚还是鸟的模样,头颅也是鸟头,只有身子双手褪毛了,看起来有些另类。
我们几个走在他们跟前显得格外的渺小,就是那些小的彩鸦个头都比我们高大许多。并且实力不容小觑。这里大概是这群家伙的巢穴了,乌央乌央的,这里很明显是一个部落,我们几个朝着树冠的中心位置走去,每走一步就觉得自己长高了许多,或许是我们没有长高是别的变矮了,走了几步后,刚才彩鸦对我们的压迫感降低了不少。
它们将我们几个围拢在一起,看我们的眼神是那种看稀罕的眼神,并且它们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干嘛,我们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座很是雄伟的殿宇,殿宇的顶部是一颗鸟头,整座殿宇就像是一只巨大的彩鸦蹲坐在地上,殿宇的大门就在最中间位置。
门口两边全是手拿长矛的高大卫士,这里的卫士只有脑袋还保留着彩鸦的样子,身子已经跟人无异,我看到这里有一种疑惑,就是为什么,这些动物也好其它的什么也好,为什么总喜欢人类这样躯体,总喜欢变成人的模样。
后来我大概是知道了,因为人类的躯体很方便,也最富有创造力,集各家之优点,
从大门里走出一位长着鸟嘴的人,他已经变得就剩鸟嘴还是鸟的,剩下的跟人一摸一样,他身上穿着彩鸦羽毛制成的围衣,他的手里没有拿着矛而是拿着一根木制拐杖,拐杖最上面手扶的地方爬着一只九翅金蟾,不是真的而是雕刻而成的,已经被摸的发光亮了,
这个家伙一见面就口吐人言,但是他的声调还是有些别扭,
我们族人好久没有见到过真正的人了,一般人也无法到达我们这里,基本上都不会撑到彩鸦觅食这个环节,一般在金蟾孵化时期基本就被消灭了,你们真是厉害,
这位说话的鸟人,修为我是看不透,但是从跟我一块来的那几位脸色看,这个鸟人修为很高,最起码比眼前的这几个家伙高,要不然他们能这么安静,乖巧,不吵不闹,这完全是实力的侧面展现。
前辈还望请教,这里是哪里,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这里是遗落树界,你们肯定看见那棵大树了,这个空间只有这个树在维持着,将这个空间顶着没被其它空间挤压没,这棵树想要维持现状,就需要大量的法则之力,所以你们遇见的事情就是它在做,这棵树的根可以伸到其它的空间里,所以你们能看见那么多的金蟾,至于我们彩鸦这一族,想要生存也得获得法则之力,要不然会被这里的规则镇压,我们有了法则之力后就有了自保能力,所以我们才会拼命的捕获金蟾,那些没有捕获到金禅的,就会被这里的法则抹杀。还好你们来了,能够帮助我们少牺牲几个族人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要吃掉我们,拂宗宗主说道
那倒也不是,你们所蕴含的法则之力过于杂乱,不够纯粹,对我们无益,但是这个小子,对我们有裨益。那个鸟人指着我说道
难不成这个家伙看到我身上的一气果带来的变化了,这不应该啊,难道是自己法则之力太过精纯导致的。其余几人并没有阻挡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那个鸟人将我迎入大门,这扇黑色的大门,冰冷且威武,门上有符文闪动,我低语对着鸟人说道,你们建造这个殿宇是干嘛用的,
它看了我一眼,缓缓开口道,这是我们族人最大的依托,这座殿宇在此已经不知多久了,也可以说很久很久了,久到离谱,我们这一族可以活很久很久,但是这座殿宇已经是我族先辈记不得多久的存在,至于殿宇的作用,是为了庇护我们族众,这颗大树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异样,它会屠戮这里的一切活物,我们之所以能存在是因为这座殿宇。它能阻挡大树的攻击,或者说是能让大树的攻击绕开这座殿宇,这也是为什么这里就有我们一族原因。
那那些金蟾是怎么回事。
哦,那些啊,只不过是大树迷惑众人的手段而已,那是一坨精纯的法则之力,你们没有吃几个补补啊。我急忙摇头,开玩笑那家伙的攻击力我等可吃不得,搞不好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继续往里走,黑乎乎的墙壁上布满了银色的细线,此亮彼暗,有种起伏不定的错觉,地面是木制的,听声音又似坚石,再往里走来到一处很空旷的大殿,大殿上密密麻麻的凳子座位,
老祖们,有一个像是预言中的小子,你们醒醒,看看是不是
一股苍老的声音响起,小子这都第几次了,你都唤醒我们几次了,没有一次是有用的,希望这一次你没有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失望。大殿忽然亮了起来,我此刻站在了大殿中央位置,我的周围全是座位,每个座位上都有一位老者坐着,老人都长着鸟喙跟领我来的鸟人一样,只不过更加苍老一些,胡子都白了并且达拉地上盘了一圈又一圈,每个人旁边一坨白色的东西,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护卫,现在看清楚了,是那些老者的胡须叠盘所致。
我还在观察四周,头顶上忽然出现不同的光亮,我一抬头,一个浩大的阵符开始转动,而后一道很粗的光从上倾泻而下,刚好将我罩住,而后光亮消失。
刚才还慵懒的老者们,突然齐刷刷的站立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似乎要把我吃掉一般。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我一跳,我此刻感觉很无助,自己完全掌控不了局面,自己此刻就是一颗人人拿捏的石子,
震耳的笑声此起彼伏,我族有望出去了,时机到来,通知下去族众做好准备,我只觉得头顶上一道声音传出,众人都安静了,从头顶上缓慢坠下一个白色的丝茧,落到与我等高时,丝茧散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是一个绻缩的人,再仔细观看是一位长相精致的女人,她没有鸟喙,很完美的人。
而后我听见齐声叫喊,老祖,
那些老者叫这个女人老祖,这她得活了多久啊,并且还能有如此的容貌,难道它们是不死不灭的种族啊。
小子,你很幸运,你愿不愿意带着我的族众脱离这个小世界,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的族众可以任你驱使一世,等到你死亡,我们的约定消除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