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们喝得快散场的时候,雷云峰还打来电话,问容宁在哪里呢。
我和他没什么交情,但他和容宁他们俩关系好像不错。”
孙海成越听眉头拧得越紧:“你确定打电话的是雷云峰?”
“是啊,容宁挂断电话后说的,说是雷云峰有什么事要谈,改天再约,还奇怪他家办寿宴,怎么那么早就收场呢。
爸,您问这个干什么?”
孙海成想到寿宴上的事,忙拉着孙涛:“我告诉你,你离那雷云峰远点,他年纪轻轻的,城府很深。”
“您为什么这么说?”
孙海成就把宴会上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我看到他拉许家那小子去说了什么,离开没多久,他姐姐就来了那一出。
多半是他在搞事。
而且,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有点了解。
刚出了事,他就打电话找容宁他们,说有事要谈,我估计准没好事。
他们几家是穿一条裤子的,你可别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连累了整个孙家。”
孙涛好色是好色,平时仗着家里有钱,混账了些,但在涉及到家族利益的时候,还是很谨慎的。
“我知道了,大不了,他们再约我,我就推说家里有事,不去就是。”
孙海成松了一口气,又才悠悠开口。
“小涛,我之所以那么防着他们,是因为他们几家,从十几年前贺家出事开始,就想吞并贺家了。
他们还曾经邀约过我,被我找借口拒绝了。
贺霆骁可不是吃素的,我们千万不能去趟这浑水。”
孙涛惊讶:“还有这事?十几年前,贺霆骁不还是个孩子吗?”
“是啊,他当时应该才十一二岁的样子。
家中唯一能使上力的贺夫人,因为受刺激痴痴傻傻的,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可惨了。
我是觉得他们太可怜了,不忍下手才找借口拒绝的。
这些年,龙鼎也给了我们孙家不少的生意,我想应该是他知道些什么吧。
如果不是你犯诨,我们两家估计会一直合作下去。
等吧,等过段时间,他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我们准备一份厚礼,希望能修复一下关系。
小涛,你都长大了,别再任性分不清轻重了,他们那几家的水很深的,我们搞不好就会成为他们的垫脚石。”
孙涛难得的没有反驳,而是低头想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以后会远离他们。”
自家儿子难得这么听劝配合,孙海成老怀欣慰地拍了拍孙涛的肩膀:“好了,吃饭吧。”
饭桌上,两父子还破天荒的碰杯喝起了酒,孙夫人高兴不已,不时的为两父子夹菜。
贺家老宅。
谭国梁夫妻因为周五临时有点事,所以周六早上才来的老宅。
老爷子一时兴起,让管家摆上了麻将。
“小谭、小余,来来来,我们摸几圈麻将,我的脑筋再不动动,都快成老年痴呆了。”
“好啊,反正没事,打打麻将时间过得快些。”谭国梁答应着直接在桌边坐下。
余芳则拉了沈雪往厕所走:“你们等一下哈,我们上个洗手间,马上就来。”
刚一避开人,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你有雷家小姐的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