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离不开你?”冯春芳不服。
“那就卸我的职务,将我赶出司家!”
“你以为不敢卸……”
老太太忽然抢过话,“司容,你现在惹了祸,就想一走了之,你休想!”
“谁说我惹祸了?”
司容反问,“胡飞飞绑架,企图侮辱轻薄我男人,我跟她动手有什么错?杨铮色心不死,大费周章只是想将我弄上他的床,我拒绝,又有什么错?”
老太太依旧不以为然的说,“不就是陪男人睡个觉,出力的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好亏的?你在外面那么多男人,多一个杨少爷怎么了?对公司对司家都有帮助,你只需要用身体就能搞定,也就你蠢,才会拒绝!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杨少爷的床,都做不到?”
这话从年近七十的老太太嘴里说出来,司容连隔夜饭都躁动了。
她没有客气,反唇相讥,“奶奶说得如此轻巧?那个时候爷爷生意做不起来,是不是因为,奶奶您没有将能拉司家一把的高门望户陪到位?不然怎么会如此要求我?除非是您当年的遗憾!”
“司容你放肆,你竟然如此侮辱长辈!”老太太气得拐杖掉在地上,人也没能站稳,险些摔倒。
“那也是奶奶您为老不尊在先!”
“你……你……”
“司容你够了!”冯春芳冷言厉斥,将错误全都归结到司容身上,“要不是你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能招蜂引蝶得罪人?”
“哈哈哈……”
司容又是大笑几声,“我的母亲,我长这模样,难道不是您和父亲大人的功劳吗?难道我不是你们的闺女?不然我真的很难想像,您们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自知攻击司容的容颜是理亏,冯春芳忙又说,“司容你休要转移话题,我们说的是你惹事情!”
可司容却是不依了。
厉吼一声,“赵越!”
守在外面的赵越闻声,小跑进来。
他一靠近,就又听司容说,“取样本,做鉴定!”
“司容你疯了吗?你居然怀疑我们?”父亲司卫中勃然大怒。
司容这行为,实在是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这真是成忤逆和不孝了!
赵越也是有些慌。
这大小姐是越开越大啊!
“大小姐,要不……”
“取!”司容命令,不容置喙。
赵越缩了缩脖子,“那、是取先生的?还是夫人的?”
“保险起见,都要!”司容上前,逼近司卫中和冯春芳,“父亲母亲,麻烦配合!”
“司容你敢,你敢,你……”
在司容的强行之下,取下了二人几缕带毛囊的头发。
随后,司容又扒了自己的头发。
“现在就去做鉴定,去公立医院,多走两家医院!”
“是,大小姐。”
“司容,你……会被天打雷劈的!”
“就算要劈,那也是先劈你们!”司容气场全开,手指全场,“你们这群三观扭曲不分是非的长辈,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能变成这个样子,那都是你们言传身教的结果!”
本不想吵架,可是司家这群人却不依不饶,非是将三观踩在地上狠狠摩擦。
分分钟挑起她的战意!
司家一众被怼了个人仰马翻,最终是老太爷从后院过来,平息了这场乱局。
“司容,你究竟要怎样?”老太爷询问,语气虽然不悦,但也没有太过激烈。
司容站在那里,双手负于身后,倒是有些闲散的姿态。
她道,“要么我卸职离开,离开公司也离开司家……”
“不可能!”老爷子直接反对。
并说,“你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离开,这烂摊子谁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