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羽讪讪地笑笑,“别啊,二哥,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变态,漫漫也不变态,我变态,我最变态,以前那些事不都过去了吗,你可不能和漫漫说啊,说了我这个月必睡沙发了!”
谁成想谢谨尘突然不说话了,姜斯羽以为他是在憋什么大招,正打算答应他的所有条件,身后忽然传来阵阵凉气。
阴阳怪气的声音幽幽响起,“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啊。”
姜斯羽虎躯一震,他感觉大事不妙。
“完了”两个字在他的头顶不停打转。
“姜斯羽,怎么不说话啊。”白漫温柔的声音晕开,但这声音里却透着几分阴气,渗人得很。
姜斯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狠狠闭了闭眼,转身的瞬间堆起讨好的笑,“哈哈,没什么,就是一些前尘往事,都过去了。”
“可是我想听。”白漫才不吃这套,皮笑肉不笑道。
苏云灵也感觉到气氛不妙,她一步一步走到谢谨尘身旁坐下,眼神询问什么情况。
谢谨尘给予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然后不紧不慢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之前有一次你得那个包包不是坏了吗,是姜斯羽故意弄坏的,他吃醋,不想你收别人送的东西。”
姜斯羽一手拍在额头上,他怒气冲冲地瞪谢谨尘一眼,[你可真是我的好二哥!]
果然,白漫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她咬牙切齿道:“姜斯羽!”
她揪住姜斯羽的耳朵,怒吼道:“你知道那个时候为了那个包包我跑了多少地方吗!原来是你干的!”
其实如果只是一个包包也就算了,但那个包包是白漫姑父送给她姑姑求原谅的礼物,结果姜斯羽见白漫对一个男人笑,还收了他送的包,嫉妒心作祟就把那个包包给弄坏了。
白漫就送了个坏的包包给她姑姑,她姑姑一个更生气了,又和她姑父好一顿吵。
那个时候白漫内心愧疚的啊,她就在想是哪个神经病把她包划破了。
哦——原来是她老公。
“你给我出来!”想到这,白漫怒不可遏,揪着姜斯羽的耳朵就往外走。
“这,这没事吗?”苏云灵目瞪口呆地看着,刚才那个温柔美丽的漫漫呢?
她看了一个现场版的河东狮吼?
谢谨尘幸灾乐祸地笑,“没事,没事,他们经常这样,习惯就好。”
苏云灵嗔怪地看他一眼,“你还笑呢。”
她又不是傻子,刚才谢谨尘不说那句话,白漫哪里会这么生气。
谢谨尘一看引火烧身了,心里大喊不妙,他连忙抱住苏云灵的腰肢,低声哄道:“我错了,可是丫头,你想想,这件事早日说出来,就早点解决了,总比以后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出来,反而害得他们感情不和要来的好,对不对。”
苏云灵一听,她眨巴眨巴眼,“你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是吧。”谢谨尘正准备亲亲她的额头,却被苏云灵抵住薄唇无奈道:“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就算你是姜斯羽的好兄弟,也不能随意干预的。”
谢谨尘唇角勾起,眉眼漫出温柔,他抵着她的手,亲在她的额头上,缓缓道:“好,都听你的。”
一旁坐着的白锦年,面无表情,镜片之下的眼眸冰冷。
看来今天这狗粮他是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