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容小觑……”秦桧胸口五气不畅。
“秦桧,顶着,顶不住也要顶,马勒烂蛋——”军师祭酒哈迷蚩脸上如吃了一块狗屎,自己推荐的人,居然是三连跪。
“在下秦桧,江南四镇
连坐五届文首位,又轻取三省十六地文状元,
绰号:怼穿天,未请教”
“不才李大锤,烟花柳巷
连续五天学打铁,又熬夜三天五七夜成铁匠,人称李一锤,失敬了…”
“扑……”秦桧脚步一晃,胸口部隐隐作痛。
挺拔的腰杆子迅速弯曲了三寸。
秦桧折扇抵额,在地上走来走去,忽然抬首:“我学富五车,进金銮殿挂名时,乃国之栋梁之材,问你怎么看?”
“吾洗墨染河,稳坐书中美如玉,真人中龙凤之胎,尔羡慕嫉否?”李寒苏闻了闻香折扇,喵了一眼耶律丽妃。
耶律丽妃吃吃一笑,瞅了他一眼,这小子,真是的,人家贴身的香味儿香么?
“好哇——”
“采采——”
“啪啪啪——”
噼噼里啪啦,纤掌雷动。
“呀,姐夫,你好厉害呀——”一群小公主尖叫。
“姐夫,一锤子,擂爆他——”
“姐夫,加油加油冲冲冲,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吃泥土——”
赵金珠,赵金姑,赵金印小瑶鼻微微渗汗,兴高采烈小手作喇叭形给李寒苏打气。
“姐夫姐夫,加油哟——”这种声音,明显是那些妃子的甜腻声线!
金兀术,二哈军师鼻子不是鼻子,脸在肿,金太宗老脸木然拉的长长。
头疼痛!一个蛮金,那么难对付?秦桧脚步不停走动:“且听我上联:两猿截木深山中,小看猴子怎样对据?”
“来睹吾下联: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李寒苏坠香扇点了点他,气焰嚣张。
“卧槽泥马——”秦桧挽着衣袖,整了整颈衣服,冷冰冰对:
“你临阵脱逃,是为不忠。
年少浪荡,不奉亲旁,是为不孝。
声色犬马,争风吃醋,是为不仁。
惹事生非,延祸兄弟,是为不义。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汝还有脸站在此乎?”
“我执帅灭宋行,已然报国。”
少时轻狂,幡然醒悟。持家尽孝。
见饥难民,布施稀粥。已然示仁。
烈火烹油,救下兄弟,己然明义。
细算有忠有孝有仁有义之人,吾脸有光昂挺胸立足也?…”
“秦桧,你个蠢驴,你吃糠咽菜长大的吗?
出绝对,往死里怼死他啊——”金兀术咆哮,想不到,这个干儿子,那么废物,他风骚夫人王氏还想今晚上约自己看星星、看月亮,我看你妈蛋啊。
他气的七窍生烟,此举不但没有削了自己二哥斡鲁补继承之势,反而是助长拉高了他的声威。
不是阔以周郎妙计定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桧额头上飙汗,脸红耳赤,他火了,折扇拼命摇动,忽然间一停:“你贱奴子一个,立于此不羞?”
“汝人脸犬格,又何以见人”李寒苏冷啍一个。
秦桧大声道:“在下为状元……”
“座上为猪狗…”李寒苏淡淡的劁猪道。
秦桧气急败坏退后两步:“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李寒苏摇扇哂笑几声。
“蹬——”秦桧脸色红紫,再退一步,怒不可遏,指着李寒苏喝道:“诗书易礼春秋许多经传,何必问老子。”
“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李寒苏得势不饶人,轰的踏上一步。
秦桧双目一突:“水部火灾,金司空大兴土木。”
“南人北相,中书君什么东西”李寒苏指了指他秦桧。
“蹬!”秦桧再退一步:“琵琶琴瑟八大王,王王在上……”
“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李寒苏乘机打劫,压上一步,厉声道。
秦桧出暗对:“国之将亡必有…”
“老而不死是为,为…”李寒苏差点没中招,妈蛋,老阴逼。
“可惜可惜,这金狗,反应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