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庐州这边做为省会,这会儿的起步价确实有点低,主要是城市也,跑到头也就是十公里,十五块钱。
“给什么钱?不到四公里,起步五块三公里,我给你多少?”
“给钱,不给钱还有理呀?”
“哟,还等着哪?我不想搭理你们,你们还起劲是吧?”
街道太窄,饭店大门抵在路边,人行道不过三米宽,出了门就是面对面了。
“退后。”
看人出来,几个人扔了烟头围了过来。
那哥仨带着人还蹲在外面呢,十来个人凑在一起抽烟,车顺着不宽的街道停了一溜。
但经济专家们不这么看。
张彦明宁愿全国各地消费都低,都能一直低下去。
这顿饭如果在京城少得一千出头,庐州这儿不到五百。这已经是庐州最贵的饭店之一了,可见消费之低。不过城市消费低对老百姓来是好事儿。
吃完了饭,赵振华付了账,大家起来离开。饭店也差不多就打烊了。
……
再加上土地经济,两相夹击,一个掘根,一个抽顶。
薅羊毛的哪管你羊怎么样,只会怪你毛长的慢。
这就是行政部门个体户模式的害处了,都只想着创收分钱。偏偏我们这种个体户模式运转了三十年都没有任何改变。
涨价了,车多了,坐车的少了。如此循环。
乱七糟的收费继续收,谁会放弃到手的钱哪?至于症结,所有人都清楚,但谁嫌钱多?
然后,这么多年下来,全国各地主管部门给出的解决办法也是出奇的一致:涨价。从上到下什么都没变,就是运费涨了。
“你特么宰客宰出理来了是不?听不听懂人话?”
“不是,那我们不要了还不行?”
“搞红个?谁不想干了就特么找我,我给你们办。赶紧都特么滚蛋,不扰你登鼻子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