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一起喝酒来着,他说去旁边草丛解手。”
“难道是迷路了?”
“不可能,金连山屁大点儿地方,怎么可能迷路?”
“估计是有事先回去了。”
“嗯,有道理。”
金连山离汤山镇不远,地方不大,刘文经又是本地人,不可能迷路。
众人便没有在意刘文经。
回到汤山镇,在汤山镇镇口与那些文人分别。
张笙和赵亮离开汤山镇,走在乡间小路上。
此时已经日落西山,天空中留下一抹晚霞,繁星点点,虫鸣蛙声,不绝于耳。
走到一个路口,赵亮对张笙道:“子川兄,刚才在金连山,我把刘文经打了一顿。”
“啥?你把刘文经打了?”
张笙有些惊讶,赵亮这家伙看上去老实巴交,居然会打人。
赵亮把刚才金连山上的事告诉张笙。
张笙和刘文经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你不会把刘文经打死了吧?”
“呵呵,那些嘲笑我的人都该死。”
赵亮脸上再次露出病态的笑容,语气中充满恶意。
张笙看到赵亮那病态的笑容,心头一惊,这家伙竟然自带疯批属性。
何谓疯批,简单来说就是病娇加斯文败类,表面斯文,内心扭曲。
“不过,你为什么把这件事告诉我?”张笙有些懵逼。
万一打死人,那可是要偿命的。
赵亮笑了笑,“你把我当朋友,我也把你当朋友。”
赵亮自幼父母双亡,受尽村里人的白眼,活了十几年,张笙算是唯一一个不歧视他的人。
“哈哈,好兄弟,讲义气,拜拜。”
张笙并不排斥疯批。
至少疯批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好多了。
回到清河村,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古代没有路灯,张笙借着星光才勉强摸回家。
古代没有手机,没有抖音,没有游戏,夜生活单调乏味。
张笙坐在书房中,百无聊赖,拿起一本《中庸》随意翻看。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
快要科举考试了,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张笙翻看着《中庸》,困得直打哈切。
嗯~嗯~
这时,张笙隐约听到隔壁传来一连串嗯嗯声。
身为一名开车多年的老司机,这种声音张笙再熟悉不过,整个人立马就精神了。
隔壁是陈美婷家。
张笙找来凿子,在墙上凿了个小孔,看向陈美婷家,一张宽敞大床上,陈美婷正在和他老公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