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否认，对顾晚竖起大拇指。

顾晚没跟他计较，毕竟她并没有真的得到宫严恒的青睐，说的多暴露的多。

“行吧，咱们走着瞧。”

“那配方的事……”

“在弄了。”

顾晚背对着他摆手，转过走廊去了医办室。

她得弄清楚，顾镇山为什么换单间病房，为什么又突然换回来了。

主任给的答案是，病人名字雷同，搞错了。

走的时候，顾晚特意绕去了之前的病房，里面躺着一位白发老人。

这波乌龙，倒是帮了她的忙。

……

堃行集团对面的泰国菜人很多。

顾晚跟江寒到的时候已经没位置了，改到旁边的粤菜馆。

“我点了条石斑。”江寒从卫生间回来，坐下后撕开湿毛巾擦手。

顾晚肝疼。

点菜的时候服务员就推荐石斑，说特价128一斤，一条一斤半，她觉得贵就没点，说等朋友回来再说。

没想到江寒点了。

“你喜欢就好。我点了豆浆，你喝什么，要喝酒吗？”顾晚举手叫服务员，“不用跟我客气。”

江寒意外道，“豆浆？”

“对啊。”豆浆免费，一桌送一杯。

“我要青柠汁。”江寒对服务员说，“加蜜加冰，两杯。”

他是真没跟自己客气。

凉菜上桌后，豆浆也到了。

顾晚给自己倒上一杯，仰头就是一口。

江寒侧身的同时，用纸巾盖住了面前的餐碟。

噗！咳咳咳！

顾晚咳嗽的眼泪都下来了，不好意思的看着对面，“你怎么知道我要喷……”

江寒笑而不语，把青柠汁递给她，“喝这个吧。”

顾晚接过，尝试着抿了抿。

酸涩味在口腔里蔓延开，回味里有蜂蜜的清甜，凉凉冰冰，很爽快。

她又喝了一大口，啧了一声，“好喝！比免费的强太多了！”

“跟价钱无关。”江寒端起自己的那杯喝了一口，笑容里裹挟着一抹骄傲。

顾晚又喝了一口，笑着说，“江主任，我要没去你那里按摩就不知道你味觉这么灵敏，也就没办法知道凉茶的原始配方！你说咱们这算不算相识恨晚？”

“不算。”江寒笃定。

“那算什么……”

顾晚用公勺盛了凉菜放在江寒的碟子里，江寒的手在桌面上点了点，算是道谢。

他看着顾晚的方向，半晌说了句，“说不定是故人重逢。”

“……”顾晚一顿，随即笑了，苦笑，“我的故人可不多。”

砰！

隔壁桌不知道庆祝什么，忽然拧爆了一个礼花筒。

顾晚一激灵，勺子落在餐碟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她手忙脚乱的去捡勺子，又差点碰倒江寒的饮料。

江寒一手扶杯子，另外一手准确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