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躲？”沈曦问他。

“因为你想牵。”陆离老实回答。

“因为我想，所以你就愿意？”

“嗯。”

“如果我还想做点其他的事情呢？”沈曦拽着他的手往身前拉，两个人的鼻尖在一瞬间相触。

陆离的心脏突的直接提到嗓子眼，喉咙干涩，几次蠕动唇瓣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太紧张。

沈曦恶作剧的蹭了蹭，压低声音，无端带了点诱惑，又问了一遍：“如果我还想做点其他的事情，你给吗？”

陆离哪里受得了，直楞楞的看着她，嗓子哑的不像话：“你想做什么？”

“我先问你答不答应。”

“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什么都愿意。”

沈曦垂眸紧缩那抹淡红，故意放柔声音：“真的”

“真的”

“我要是很过分呢？”

“过分也可以。”

“让你哭呢？”

“我长大了，不哭。”

“我喜欢你哭。”

“那也可以。”

沈曦心里一片柔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听话的人。

心底欲念翻涌，拇指摩挲他的唇，确认：“可以吗？”

陆离不止是心脏连同所有的细胞包括每一根发丝都好像一齐震颤，本就因酒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深了一层，呼吸一瞬间失控。

紧紧拽着沈曦的手，平滑的指甲在她手上留下一层浅浅的月牙。

沈曦仿佛必须得到一个答案，固执的确认：“可以吗？”

“你在等着什么？”陆离有些急。

沈曦笑起来：“等你应我。”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沈曦。”

沈曦认真的对上他的视线，月下少年面容如画，美的不可方物。

伸手勾住他的后颈，站起来俯身下去，吻住那处觊觎已久的地方。

所有的辗转都带着力和竞争，不允许对方有一点点的退缩。

她从来不是温柔的人，想要的东西优先是掠夺。

沈曦横扫过每一处从未涉及的禁地，大大方方的留下自己的痕迹。

由唇到齿到舌尖。

抵死缠绵。

手掌从后劲移到颈动脉，拇指抵在少年圆润的喉结。

陆离被吻得生疼，却因为这刺痛感，浑身沸腾。

完全生涩的回应，全凭本能。

或舔过或咬过，混杂着铁锈味，慢慢渗透到彼此，完全交付。

以最原始的兽性，达成人生中的第一个吻。

炽热燃烧，直至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