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有些示弱的举动后,秦苓夜再次恼怒起来,瞪着傅娆茗:“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傅娆茗弹弹烟灰,闻言轻笑:“哪件事?”
秦苓夜语噎,随即狠狠咬牙:“两件事都要。”
“我说过的,秦苓夜。”傅娆茗看向他,柔情蜜意的眉眼间是摄人的冷意与不屑:“组织不需要一个只会沉浸在温柔乡的领导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苓夜气急,她这是在说他不配领导组织?
傅娆茗摁灭烟头站起身,同撑着桌子的他平视:“正是你所听到的意思。”
“如果你没有这个能力,那就早点让出位置,别碍手碍脚。”
她更加直白的嘲弄他的无能,高高在上的审判着他:“毕竟这可不是你喜欢的恋爱游戏。”
秦苓夜紧握着拳,冷冷的盯着她,心中郁结。
又是这副姿态。
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居高临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每当她这样看他,就好像在不断的提醒他,他之所以能成为领导者,都是因为她当初的退让。
这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他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秦苓夜逼近她,捏着她的下巴,眯起眼:“你不是一直对我为什么选择她耿耿于怀吗?”
“傅娆茗。”
“但凡你有点女人的样子,学会示弱,不像个男人一样争强好胜,我也不会出轨。”
傅娆茗忍不住笑出声,她眉眼弯弯,带着笑意的眼眸对上他的,毫不遮掩眼中的不屑和嘲讽。
“这就是你为自己的无能所找的借口?”
一直耿耿于怀他出轨原因,还爱着他的人是原主,可不是她。
她可看不上这种自己能力不够,就看不得女人强过自己的废物。
傅娆茗伸出手搭上他的手,笑语晏晏:“真是无能者的狂怒。”
下一秒,她捏住秦苓夜的手腕,狠狠向旁边一拧,同时抬脚踹上他的膝盖。
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将他摁倒在地。
秦苓夜狼狈的单膝跪在地上,手被反剪在身后,艰难而屈辱的瞪着她。
傅娆茗很满意他们现在的视线差,她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一手把玩着发丝:“秦苓夜,我最近心情很不错,你最好别试图惹怒我。”
她碾着他的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否则,你将会连玩恋爱游戏的资格都没有。”
“傅娆茗!你这是要和我宣战吗?你想造反吗?”秦苓夜被她压着动弹不得,无能狂怒。
傅娆茗懒洋洋的一笑:“宣战谈不上。”
“毕竟你连成为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她抵住唇:“这个组织本就是我一手创造,你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摆设。”
“哪里来的造反一说?”她松开他,在他意图爬起身时,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安分些,你就还能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懂吗?”
秦苓夜狼狈的仰倒在地上,看着她如女王一样的睥睨自己,心下不甘愤怒之余,又生出深深地无力感。
总是这样。
每次她都能压他一头,他从来都没有赢过她,不论是哪方面的天赋。
“至于你指的第二件事。”傅娆茗像是想起什么,眉眼柔和下来。
“安也是听话又懂事的乖狗狗,刚才不让他杀你。”
“不过是因为不想因为废物,弄脏我的小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