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看着侍卫一步步搜查,恨不得马上就要看见羽兰。
月七说:“公主,我们就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王爷迟早会找到我们的。”
羽兰他们藏匿的地方是一个漆黑的洞穴里面。
“是啊,这个地方也不是很安全,务必找个安全的地方,在甘州的任务完不成就算了,如果我们回去甘州了,往后的任务也就完不成了,这次就算了。”说完羽兰叹了口气。
小檀说:“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翊炎这边被折磨的是十分痛苦,所有的酷刑都用尽了。可他楞是一个字都不说。
王爷侍卫把所有出城的人都搜遍了。
“王爷,所有的人都检查了,不见小兰姑娘。”
“什么!没有!怎会没有!”久萧嗔目扼腕的说。
“你们这些废物,还不快去城外给本王搜!!!”
“是…是”侍卫恐惧的说。
久萧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气得他回府了。
回到府中,他命侍卫带了一些酒放到屋里,他到屋里后,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一大瓶接着一大瓶的喝,喝醉后胡言乱语的说“羽兰,为什么要离开我,你和本王不在是朋友了吗?”
久萧此刻是眼神迷离双颊红晕,他刚准备起身躺下,走起路来是左摇右晃的,一摇一晃的躺下了。
此时从王爷房间里进来个人,帮他盖上了被子就出去了,随后跟王府的侍卫说了一些话,侍卫听到后离开府了,不知要做什么,那个人也离开王府了。
翊炎翊天浑身都是伤,翊炎很后悔一路上带上翊天,翊天还是个弱冠之年的孩子。而他自己比他大不少已经而立之年了。他唯一思虑不周的就是让他跟着自己受苦。
翊天不但一点苦都不说,而且还是一个字也不说出来。翊炎打心里佩服他。
裴府一家关在乌黑狭小的牢房,每天牢房侍卫给一些嗖了的米饭和酸了的糠咽菜。
就在牢房里有一个女人,她衣衫褴褛,头发杂乱不堪,神色暗淡无光,她正是裴夫人,在她旁边的还有一个人是她的儿子裴隐舟,他还是舞勺的年纪,是个文书生,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胆怯懦弱。而裴行呢?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毅果断,被关了如此多天,他一点都不害怕。
第二日,只见北海怒涛翻滚,咆哮奔腾,天空中骤雨抽打着地面,雨飞水溅,迷潆一片。
羽兰从外面看这形势觉得妙也不妙。羽兰命月七趁外面下雨去打探一下王爷的情况。说完月七便穿上蓑衣手里别着刀剑出发了。
王爷起来了,看到外面的天气倾盆大雨电闪雷鸣的。
王爷自言自语道:“今日先不找了,雨天路滑,即使下雨天抓回来羽兰也得冻感冒了,明日再去找吧,羽兰你在等本王一日吧。”说完便又躺下了,这时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昨日的那人。那人走到久萧面前。
久萧一下睁开了双眼,看见那个人。
“父亲大人!您,您怎么来了。”久萧慌张的说。说完便起来了。
久栾川说:“你看看你这几天做的事,可笑至极!”
久萧说:“父亲大人,我,我……”
久栾川说:“无需再狡辩了,别紧张,我这次是来帮你的。”
久萧:“帮我?您是来帮我的?”
久栾川:“正是”
久萧:“多谢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