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那个酒客又来了，还是点了四菜一汤，自己慢慢悠悠地在那里吃喝。

傻柱被他昨晚那一席话勾的心里痒痒的，正好店里还没上客，就拎了一瓶酒，出去找酒客喝酒。

酒客见状，忙让他入席。

两人坐定，小酌几杯之后，傻柱忍不住问道：“你说的那事，他保真吗？”

酒客一脸懵：“什么话？”

傻柱小声问道：“就是七十岁老头生孩子的那件事。”

酒客听了，说道：“那不就是随口一说嘛，不过我估计假不了，因为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你想啊，报纸上能有假的吗？”

傻柱问道：“得不少钱吧？”

酒客看着傻柱，揶揄地问道：“老哥，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事儿啊？”

傻柱嘿嘿一笑，说道：“我有个朋友，这不也一把岁数了，一直没孩子。都是多少年的街坊，打下一块堆儿光屁股长大的交情，我这不是想着这药这么管事，给他买上一瓶嘛！”

酒客不怀好意地问道：“你说的朋友不会是你自己吧？”

傻柱一下就急了，说道：“怎么能是我呢？真是我一哥们儿，叫许大茂。你去南锣鼓巷打听去，没人不知道他的。

“早年间玩得太花，把那玩意儿玩坏了，一直没孩子嘛！”

酒客这才相信，对他说道：“药倒是不贵，看在你这么讲义气的份上，我让南方的那个伙计给你捎一瓶就是了。到了你再给我钱，横不过一千块钱的事儿。”

傻柱大叫道：“一千？”

酒客：“嫌贵？”

傻柱赶忙摇头：“不贵、不贵，我再多问一句，你们怎么不倒腾这药啊？那不比牛仔裤值钱。”

酒客摇摇头，说道：“老哥，你这就不懂了，这药我们买也是一千，要是弄到北边，卖的价格低了了不赚钱，价格高了没人舍得。

“再一个，倒卖牛仔裤，抓住了，顶多罚点儿钱，就当几趟白跑了。可倒卖药品就不一样了，这药抓住了，搞不好得吃花生豆！

“咱们这是朋友帮忙带东西，不算，你要带多了，你看有人管你没人管你！”

傻柱闻言恍然大悟道：“这里面道道这么多呢？怪不得人说隔行如隔山呢，我就一厨子，搞不懂、搞不懂。”

酒客又和他喝了几杯，约定好时间，这时也开始上客了。

何雨柱就回后厨去了。

走之前，对于海棠说：“那人看见没有，我兄弟，呆会儿别收他钱。”

见于海棠要反驳，何雨柱小声说道：“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可指着他呢。”

于海棠刚才也隐约听到他们聊什么了，脸一红，白了傻柱一眼，说道：“德性！”

傻柱才笑呵呵地回后厨去了。

到了后厨，炒好了菜，秦淮茹来端菜，对傻柱说：

“柱子，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傻柱说到：“是啊，您是听墙角的行家里手啊，那能听不见吗？”

秦淮茹装作没听见傻柱的阴阳怪气，说道：“这是个骗局，他们用的是一种虎狼药，乍一吃有效，吃多了身体就垮了。

“而且第一次吃一片，第二次就得两片，第三次就得四片，在以后你就吃不起了，就是为骗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