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你趁虚而入,你毁我清白,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说我疯了?”
张宁气得浑身颤抖,也不顾身无寸缕和伤势,只想杀了苏哲。
这年头贞节对女人虽然不太重要,可这稀里糊涂就被别的男人给睡了。
这是她没法接受的!
最主要,她连过程都还没感受到,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啊!
苏哲自知理亏,讪讪一笑:“我说…一开始我是趴在床边的,不知道咋回事就睡床上了,你…信吗?”
苏哲也是一头雾水,明明自己没上床啊,怎么醒来在床上了?
难道…这就是初中物理学的,异性相吸?
我俩体内有磁铁?所以这跟我没关系吧?
张宁眼神冰寒,用力挣扎了一下,想夺回匕首。
结果匕首没夺回,倒是把腹部的伤口,给又弄开了一些。
顿时鲜血直冒!
苏哲将匕首丢掉,眉头一皱。
“别动!我踏马费心费力把你救活,你能不能省点心?”
“你听我解释,我…”
张宁脸色阴沉的可怕,内心一点也不冷静。
“我衣服是你脱的?”
“废话!我不脱怎么给你处理伤口,怎么给你消毒,怎么缝针?”
“不过,我只善解人衣,并不会穿,倒是挺抱歉的!”
苏哲翻了个白眼。
张宁脸色越来越黑,伸手指了指军帐外,冷声道:“我让你处理了吗?我要你救了吗?滚出去!”
“哎哟卧槽!我这个暴脾气,老子还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
“但老子不想和你讲道理了,你有两张嘴,老子讲不过!”
“你记住了,我苏哲看上的女人,就算她不喜欢我,那我,很快就会换下一位……”
见对方如此态度,苏哲脸上的表情渐渐收敛,也冷冽了起来。
自己是喜欢这美妞,但自己不是终极舔狗。
虽然有点误会,可我救你一命,你还这么摆脸色想杀我?
“哼!不可理喻!白瞎了老子这么多血!”
苏哲起身,将毯子捡起往床上一丢,一肚子火气朝军帐外走去。
只不过…步子有些凌乱,背影有些虚弱和落寞。
看着苏哲离开,张宁脑子里一片浆糊,也不顾腹部冒出的那些许鲜血。
毯子一扯,将自己完美的身躯给盖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自己营帐中,遇见这种事。
而且自己如此愤怒大吼了,亲卫与那些忠心耿耿的黄巾力士,居然不进来帮忙。
连伸头看一眼…都没有!
张宁可不知道,苏哲早就有交代的,所有人都不准进。
要知道他早就把张宁定为了小媳妇儿,万一谁跑进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那咋整?
岂不是亏大了?
苏哲离开后,张宁也沉下心神,看了看自己的伤势。
当看清伤口上的线,与地上的鹅毛管以及羊肠后,顿时愣住了。
“这…都是干嘛的?”
……
军帐外,苏哲脸色难看的能滴出水来,大步朝属于自己的军帐走去。
恰好管亥与华佗吃好喝好,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
“嗝…元义你小子居然舍得出来了?”
“吃饭没?要不要给你弄点饭来吃,另外头还晕不晕啊?”
“老华这还私藏有一根五十年的老山参,要不老子抢来给你?”
管亥大咧咧笑道。
苏哲沉默不语,心情很不好。
管亥见状一愣:“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我守她守累了,结果不知怎么睡到了床上,然后她醒来就拿匕首噶我腰子,要捅我!”
“向来只有男人捅女人,你说,如果一个男人被女人捅了,还能抬得起头吗?”
苏哲愤愤不已的骂道。
管亥笑容渐渐收敛:“小姐如此不懂事?这是谋杀亲夫啊!”
“不行…老子不能让你的血白流,我去说教她!”
管亥抖了抖衣袍,瞬间酒醒,大步朝张宁军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