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离开以后,苏哲小心翼翼的为张宁清理伤口。
用清水将干掉的血液弄湿后,才将伤口上紧贴着的黑袍给一点点揭下。
即便他已经很小心了,可伤口的疼痛还是触动到了张宁,让晕厥中的她都露出了痛苦之色。
“别动!我会轻轻的,很快就好!”
“毕竟出血了,我弄起来会有一些痛,你忍忍!”
“不过,女人不出血,是不会成长的,有了这次的经验,下次你就知道防备他人了。”
苏哲皱眉小声安慰了对方几句。
他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自顾自的继续处理伤口。
张宁身上,小伤口有着数道,但最致命的还是腹部那一条大伤口。
再深一点都可以开膛破肚,看到肚子里面兜的屎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半个小时后苏哲终于…将张宁剥了个精光。
身上一件没留,血迹也给清理的干干净净。
望着那羊脂白玉般嫩滑的娇躯,两世单身的苏哲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加上昨夜又吃了虎蛋,一时间气血上涌,两条血龙从鼻子里喷涌而出。
“卧槽!这娘们太魅了,不穿比穿了还好看,遭不住了!”
苏哲连忙在床边找了一床毯子,小心为张宁盖上。
而后又让人拿了一副针和丝线过来,将针线消毒后。
苏哲重新掀开毛毯,给张宁嘴里塞了一块折叠起来的布,置于牙关处,以免对方会因疼痛意外咬断舌头。
因为接下来…他要为张宁做一件大事!
没错…那就是消毒缝针!
穿针引线,将消过毒的针线弄好,苏哲便拿出怀里那小瓶酒精,对准了张宁腹部位置。
“还好…我比较稳健,随身挎包里带着一些必备物品!总算派上用场了!”
“小姐姐对不住了!医疗条件有限,加上没有麻沸散,可能会很痛,但为了你的生命你忍着点!”
苏哲小声交待了一句,拿着酒精便小心朝伤口擦了上去,疼得张宁嘤咛一声醒转过来。
“嘤…嗯!”
额头直冒冷汗,甚至四肢都因为痛而抽搐了几下,脖子更是瞬间昂起。
听到那嘤咛声,苏哲差点破防!
“安静点,你在玩火你知道吗?毛巾都堵不住你的嘴?”
说完,一记手刀劈在张宁后颈,给她来了一个物理麻醉。
望着眼前那因为挣扎,又蹦出来的大白腿,苏哲忙念了十几声阿弥陀佛!
“玛德!就是这么考验老干部的?”
“你太小看我了!老子信佛的!阿弥陀佛…为何念佛都没用?”
说到这,苏哲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眸猛然一瞪,惊呼道:
“糟糕,我好像信的是欢喜佛!该死!信错佛了!”
苏哲喝了几口水,使自己安静了下来。
艰难的消了毒后,苏哲让士兵守好门,又用被子盖住张宁的胸和光滑白皙的大腿,以免大白兔与美腿分散自己注意力。
做完这一切,苏哲拿起针线准备缝合。
就在这时,军帐外传来了管亥的声音。
“快点!别磨蹭给老子跟上!”
管亥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身边还带着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男人肩上挂着一个小木箱,不知道装着什么。
“小子!大夫找来了!玛德,找了整个县城,那些王八蛋一听到我黄巾来了,都恨不得多生几双腿,跑的立马没影!”
“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抓到了一个正准备义诊的外地佬!”
管亥骂骂咧咧的同时,注意到了地上那些破碎的衣物,抬起头朝苏哲疑惑问道。
“咦?我家小姐的衣服怎么…连亵衣也…”
“另外你这鼻子…撞到了?”
苏哲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我刚把那脏衣服脱掉,又清理了一下伤口,不及时处理消毒的话,容易感染。”
“这鼻血…身为男人,你懂的,看到了一些刺激东西,难免的嘛!”
管亥微微皱眉,连亵衣都脱了,这小子岂不是把我家小姐里里外外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