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九十年代,温知浓今年四十岁了,已经担任晋市市长,但他还是孤身一人。
“呼——”
再一次从噩梦里惊醒,温知浓扶着额头,梦里全是王斯狰狞的面孔,尿骚味从头顶蔓延全身。
“呕——”
温知浓面色发白的呕吐,无论多久他都忘不了关押那些日子,王斯尿在他头顶,那嚣张狰狞的脸:
“温知浓怎么好牌都被你拿了,高知的父母,出众的容貌,优秀的成绩,你活该遭此一劫!”
温知浓冷笑一声,这些人将自己的嫉妒愤怒强加自己身上,以为自己就会一蹶不振,可笑!
王斯如今夫妻离婚,孩子不孝,也是罪有应得。
“喂,妈,今天相亲我不去!”
“呜呜呜~”
“温知浓,你是不是要我死,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要一个人,你这是作给谁看?”
温知浓拿着电话,疲惫的皱着眉头,只好答应下来:
“我知道了。”
“今天我会去。”
留下两句话,温知浓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难道一个人不结婚可以让温柔如水的人变这副模样。
如约来到相亲的餐厅,温知浓糊弄了那眼睛珠子都快贴自己身上的女人,心里不耐烦到了极点。
回去的时候,他想着,自己要一劳永逸,否则母亲肯定不会放弃。
温知浓坐在车上琢磨这事,突然瞧见一年轻女子背着孩子摆地摊,女子坚毅的眼神,温知浓一时有些出神。
“臭娘们,钱在哪里?不拿出钱你别想有好日子!”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出现,拉着女人的头发,这时小孩吓得哇哇大哭:
“哇哇哇——”
温知浓皱着眉头,招呼司机让他下车,送男人进去了警局,女人才知道温知浓是本市高官。
再一次见那女人,她已经离婚了,依旧在摆地摊,温知浓好奇的问她:
“你老公还打你吗?”
那女人轻轻的笑了,她放下孩子,给温知浓送了一条刺绣的手帕:
“我离婚了,他下海去了,说是下海挣大钱去了!”
温知浓拿着手帕,只见做工精致,他惊讶的看了女子一眼:
“你做的?”
女人不好意思点头,不知为何这个女人给他感觉非常轻松,离开的温知浓突然问了女人名字:
“玉湘!”
温知浓时不时的过来帮玉湘带孩子,才五岁不到的小男孩,十分喜欢这个温和的叔叔,他同父亲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