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这时候才开口说话,他的声音非常的冷酷和低沉,让周起强和李玉琴听的都不自觉的皱眉,因为在他的话语之中隐隐约约还有着一种漠视。
“是的,修仙者,不知道壮士是哪个宗门的高徒。”
门口站着的自然就是陈论,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论无视了周起强和李玉琴的目光,龙行虎步直接一步步的向祖祠的深处走去,表情冷峻无比。
陈论这一动作也让周起强和李玉琴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但是陈论气势太足,让现在已经是没有多少手段的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周起强则是心想若是眼前的人是修仙者自然是最好,那么他们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如果不是,那就别怪他直接强势拿下,然后逼问出躲避邪祟的办法了。
毕竟就算是现在他的状态,对付寻常的武者不过就一个符篆的事情罢了,这就是低贱的武者弱小的样子。
陈论围着这个祖祠走了一圈,实在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那一幅挂在深处的被岁月腐蚀了的老旧画像,而且那幅画如果只是扫视过去,根本就看不清楚,但是如果隔着很远仔细去看,却让陈论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陈论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整个祖祠,那些破旧的石头和瓦片,那些很多年前才存在的碗筷和已经烧了半截的熏香,看来只有那幅画是不一样的存在。
“看来这幅画就是这里邪祟的源头了,那么我该怎么做呢?”
陈论站在那副画像的下方,就在陈论还想要去看的时候,突然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几乎一瞬间全身的气血都要被冰住了,更不用说原本想要看的勇气也一瞬间消失。就像是被一种不可名状的存在给盯住了一样,陈论带着这种心悸马上低下了头。
“是那幅画!”
陈论在心里惊呼,因为这种恐怖的感觉是他第一次体会,如果还留在这里,会死!
当机立断,陈论的原则一直都是打得过,一定下狠手,不死不休。
打不过直接跑路,没有打就没有输,等于还是无敌,赢麻了。
陈论直接转身就要离开这个神秘的祖祠,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但是这个时候那绿衣女子李玉琴再也沉不住气了,连忙起身说道,
“你不要出去了,外面都是邪祟,你会死的!”
周起强听了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然后就看到陈论已经停住了脚步。
“这么说,你们是躲在这里是吗?你们打不过外面的邪祟吗?”
由于祖祠里面光线非常的昏暗,陈论的整个人都隐藏在黑暗之中,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绿衣女子李玉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但是也不打算隐藏什么了,
“是的,我和师兄被外面的邪祟给追杀,逃到了这里,难道你不是吗?”
陈论这时候笑了,虽然周起强和李玉琴看不到他的笑,但是在陈论的眼里,周起强和李玉琴可是有着红色的细微光芒在身上,以为着他们也可以为陈论提供血气红球的。
这也是陈论在进来的时候为什么要拖这么久,为的就是判断这两个人的实力,从他们的细微红色光芒陈论就知道了他们不是普通人。
“不,我不是,我把外面的邪祟全部都给处理掉了。”
陈论的话语才刚说完,那个周起强就直接滋笑出了声。
“呵呵,全部都处理掉了?你以为是你筑基修士吗?一个低贱的武者在这里装大尾巴狼?”
或许是因为李玉琴的话堕了周起强的面子,让他实在不想再忍下去了,眼前的陈论他可以肯定就是一个武者!
“哦?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武者的?外形吗?”
陈论的语气平淡,因为在他的心中,这周起强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至于和他说这几句为的就是看能不能套出更多的信息。
“贱种就是贱种,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和我们这些高贵的修士根本就不是一个物种!”
李玉琴看着周起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师兄要这么说话,但是她的心中也是认同他的话的,武者就是低贱的。
“没意思,果然啊,死人,只有嘴是最硬的。”
陈论的话音还没有落,就直接全身力气爆发,一脚直接蹬爆了祖祠地面的土砖,整个人化作一道黑影直取那周起强!
“哼!果然就是低贱的武者。”
周起强其实也不知道陈论是不是武者,他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判断陈论到底是不是武者,如果陈论是修仙者的话,根本就不会在意周起强说的话,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面,武者和修仙者不是一个物种。
但是现在陈论这么愤怒,甚至于直接出手,就证明了他就是武者。
“呵呵,低贱的武者永远不会明白,你们和我们就是两个物种。”
周起强早在陈论还没有动身的时候就以为捏起了一个法决,一个白色的犹如金钟一样的东西瞬间在周起强的身边形成,将他团团围住。
“金钟法决。”
绿衣女子李玉琴在旁边看着周起强的法决形成,就知道是这个炼气期号称最佳防御的法决,也是对付武者最好的法决,宗师一下根本就不可能打破的绝对防御,即使是宗师来了,也需要花费很久的功夫才能够打破。
“嘭!!”
这是强大的力量将空气踢爆的声音,陈论的右腿如同一枚已经发射的炮弹直射而出,磅礴的巨力直接重重的踢在那周起强体表的白色金钟上。
“轰!!”
沉闷巨响中伴随着四周灰尘四散飞去。
“哼!贱种就是不明白,一切都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