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佐云放弃的表情中,伊诺无法完全掩藏自己的恐惧。即使绳树感知不到,他也隐约理解他们正处于危险之中。
「这真的是敌人吗?」
「我觉得是。对于一个迷路的人来说,他的行动规律太诡异了,毫无疑问是忍者。」
「而且,他的杀气散发得很可怕。」
「明白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你们两个人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
绳树站了起来。
和能够感知到接近的恶灵般的查克拉的两个人不同,绳树并不是感知类型,实际上他难以正确理解现在的危险局面。即使他理解了并感到恐惧——但他知道,如果朋友感到害怕,自己应该做什么。
「但是……」
「伊诺你用隐遁撤退,去请求支援。佐云,你要保护伊诺。」
「绳树也一起去吧!」
「如果我在场,地点马上就会暴露吧?」
绳树笑着说了句奇怪的话,伊诺则保持沉默。
「而且他们也有可能不是敌人,只是猎人之类的人。」
「不可能吧……」
「而且我——是千手柱间的孙子。」
「好的,我知道了。佐云我们走吧,敌人有6个,你自己小心点。」
「呃……我肯定会带大人过来的。」
「不要迟到了。」
看着绳树的表情,佐云沉重地站了起来。他压制住了伊诺的抗议,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
「三个人在一起逃走不可能的——佐云这样说。那么一个人成为诱饵的话,就可以逃脱了。佐云这么害怕,一定是那个手熟的家伙正在瞄准他们。」
在这个静谧的世界里,一片叶子突然动了。
「我以为是火影,结果还只是孩子呢。」
——他来了。
特征鲜明的低沉声音,身材高大的男人。他身穿以黑色和灰色为主色调的装束,一半面孔被面罩遮盖,看起来很可疑。但很快就能看出他是什么身份。
「你是滝隐忍者,那个额头护具很好认吧。」
「那么你是……火影的亲戚吧。你的查克拉和他很像,搞错了。」
一个手下似的男人说着道歉。长身男子并不在意,继续回答道。
「我是千手柱间的直系。」
「哦。那你会把我带去见火影吗?我想去木叶观光。」
「你带着六人小队从这样的森林中悄悄地去观光木叶?现在我正在召唤增援。在木叶的大人们面前,再说一遍这句话。」
最后一句话使男子的气氛变了。绳树感受到了巨大的查克拉压力,退后了一步。
「角都大人,现在不应该大张旗鼓地行动!」
忍者从树上下来,感觉到了角都的变化。四个忍者还藏在暗处,感到担心,他们为试图制止角都的人感到担忧。
如果他有不幸的话,那就是太年轻了。他虽然年轻但实力很强,在这次任务中被选拔。如果他是在万无一失的状态下,也许可以阻止猿飞岚山的前进。正因为如此,他看错了和他第一次共同执行任务的角都。即使他有容易生气的习惯,也不会杀死自己的同伴吧,这是当时他所想的。这完全是正论,正因为如此,年轻的他才是不幸的底线。
查克拉飞溅,红色的烟花象征着战斗的开始。
"在面对火影的暗杀之前,下属们已经减少了,不是吗?"
“啊——?”
听到角都挑衅的话语,绳树的额头上青筋凸起。
千手绳树是一个转生者。绳树知道,千手柱间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随着记忆的泄漏开始,绳树回忆中的记忆被召回。那些不可能存在的记忆和经历使年轻的绳树感到痛苦。虽然那些记忆并不明确,但就像水面上的摇曳月光一样模糊,绳树知道自己有与众不同的存在方式。
绳树为自己的存在感到苦恼、恐惧和痛苦。有时甚至会陷入疯狂的状态,但从某个地方涌出的不寻常的冷静和理智阻止了他。为了让周围的人感到安心,绳树甚至“扮演出自然天性的活泼”,而周围的人也被愚弄了,“这是敏感的时期”,大家异口同声地这样说。
只有柱间注意到了绳树的“恶化”。这可能是绳树的误解,但柱间有一种不确定的猜测。
某天,柱间带着绳树出去,站在他自己的面岩上。虽然可以俯瞰整个村庄,但绳树似乎没有感觉。虽然柱间说那里是他的家,那里是猿飞的家等等,但绳树只是假装在看着。
只有柱间的声音在绳树的耳中清晰地回响。由于柱间无法掩藏出“思维”,所以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了这一点。柱间的声音扰乱了绳树的神经。当看到柱间的开朗笑容时,绳树无意中想打他。这可能是由于从懊恼中产生的愤怒,即“你没有了解我的烦恼,就装作这副老脸”。
在绳树陷入苦恼之际,柱间问他:“你喜欢这个村庄吗?”
绳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柱间并不关心绳树的反应,继续说道:
“我喜欢它。这个村庄是我的珍宝!
绳树想:“所以呢?你的嘴巴动得真快,我甚至考虑要把你弄成碎片。”他甚至想到了危险的事情。
这时,柱间的声音停了下来。当他仰望时,他专注地盯着村庄。绳树警觉地等待着他下一句话。柱间的突然变化使绳树感到措手不及。
“村庄就是家,人民就是家人。这是超越一切隔阂,连接所有人的家庭之火。”
这是一个充满强烈意志的声音,同时也是非常温柔的声音。绳树屏住了呼吸。
柱间蹲下来,与绳树对视。绳树感到困惑。柱间从严肃的表情突然变得开朗,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上面刻着一枚锋利的漩涡标记,象征着木叶村庄,表明他是“木叶的忍者”的一员,这是一种连接的证明。柱间取下他的额头护具并将它系在绳树的额头上。他紧紧地系上带子,然后轻拍绳树的头。站起来开始说:“那里有一个好的赌场”等等,又开始说些无聊的话。
绳树盯着柱间的侧脸。他已经没有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