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一脚踹飞了光头熊的几颗门牙: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
下次交朋友擦亮眼睛,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与曹靖这种人渣走得太近,也会变成渣滓。”
“是!是!是!江少教训得对!”
光头熊疼得直抽抽,但还得向江风表达谢意。
“江少,我本人对您没有任何意见,都是被曹靖这王八蛋忽悠的!
咦,王八蛋呢?去哪了?”
光头熊正想揍曹靖出气,回头一看,哪还有人影?
“别找了,这小子属泥鳅的,趁着我们不注意,早跑了。”江风不屑一笑。
曹靖还挺狡猾。
一看形势不对,知道接下来没什么好果子吃,溜得倒挺快。
没多久,袁文武的亲信助理开着车,风驰电掣地赶到海滨公园来接江风。
坐上车后,江风闭上眼小憩片刻。
再次睁开眼时,几个霓虹闪烁的显眼招牌印入眼帘:华荣医院。
这不是曹靖工作的地方吗?
他在这里担任院长助理,下一步还有望成为副院长。
“江少,我们到了,袁分会长就在住院部九楼。”
袁文武助理替江风拉开车门,毕恭毕敬请他下车。
江风跟随助理来到九楼。
袁文武半死不活地躺在vip单人病房里,看见江风进门,混浊的双眼瞬间一亮。
距离与江风通话不过半个多小时,他感觉自己又虚弱了不少。
这突如其来的奇怪肝病,正以惊人的速度蚕食他原本旺盛的生命!
“江少……”袁文武挣扎着想起身迎接。
江风快步走过去,让他不用起身,同时握住他的手腕,开始把脉。
袁文武的病情进展迅猛!
江风不由得抬头看向输液架上,正一滴一滴不断淌入袁文武血管的那袋药物,不禁皱眉。
这是糖皮质激素,而且从上面的标注来看,剂量还很大。
看来袁文武的主治医师认为他得的是自身免疫性疾病,才会采用这种治疗方案。
估计同时还给他服用了免疫抑制剂类药物!
“老袁,这药不对。
你是中毒,不是免疫性疾病。
大量使用激素和免疫自制力,只会进一步加重症状!”
说完,江风抬手关掉了输液器。
“你谁啊?这是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尖锐叫声从背后响起。
江风回头,只见一个风韵犹存、气势强盛的中年女子踩着黑色高跟鞋,快步走进病房。
她身后还跟着一群白大褂。
“夫人!”一看到女子出现,袁文武的助理立马立正行礼问好。
原来,她是袁文武的妻子严娜。
唯一的儿子得了失心疯,丈夫又突莫名病倒。
严娜这几日憔悴而焦躁。
看着江风关掉丈夫输液器,她抬起胳膊就朝他脸上挥去:
“哪来的混蛋,想害死我老公?!”
江风闪身躲开。
“别、别打!”袁文武呼吸急促,扯着为数不多的力气阻止。
“这、这是江少,中医,给我、我看病的!”
“中医?”闻言,严娜停住动作,蹙起两道韩式大平眉,上下打量着江风。
见江风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穿着普通,气质寻常,丝毫没有她想象中厉害中医该有的道骨仙风的模样,不禁嫌弃撇嘴:
“老公,你病糊涂了吧?
确定这人是中医?会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