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犹豫:“卫生呢?”
肖远温和道:“我们可以自己来,偶尔动动手有益身心健康。”
胡鹏已经脑补到自己洗许翊小衣服的画面了。
客厅看球赛的许宴举手:“过分了啊肖先生,我弟现在在谁手上,你能不能掂量着点!你俩天生不对盘,可别殃及我弟哈!”
他拔完牙没几个小时,说话时候嘴巴不敢张太大,还疼,疼得人心烦意乱,语气不好,态度冲,听起来好笑又别扭。
肖远神色如常睨一眼胡鹏,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
胡鹏:“……”
去年年底许宴过生和肖远闹别扭,许宴后来和胡鹏私底下吐槽肖远戴眼镜越来越像一个看不透心思的冷血杀手,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当时不以为然,此刻却有点感同身受。
等阿姨走后,肖远带着许翊回房睡下午觉。
胡鹏随后想溜回房,被许宴薅住,留在客厅陪看足球赛。
胡鹏非常抗拒,但许宴叫了俩份炸鸡下午茶。
胡鹏难消帅哥恩,馋得慌,深思熟虑后,钻进书房。
不一会儿,胸前贴了张a4纸出来,上书:陪看
拔牙后,医生说可以时不时多喝点温凉的水。许宴喝进嘴里的水,看见那纸就喷了出来。
他捂着半边脸,乐倒在羊绒地毯上哭笑不得:“卧槽哈哈哈哈要命哈哈哈。”
胡鹏坐下来吃炸鸡,全身上下写着:求生欲。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你家老板根本不会吃醋。”许宴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你不是我喜欢的款,他心里门清。”
胡鹏怀疑他们说的本质上就不是同一个人。
足球这玩意儿,属于越看越生气,却还是想看的一种运动。
整场不进球,你能从开头骂到结束。
一旦你担的那方进一球,你能跳起来喊“xx歪歪滴艾斯!”
肖远抱着大哭的许翊出来时,客厅里的两人正在欢呼。
许宴一手捂着半边脸,一手抓着许翊的玩具夸张吆喝:“牛逼!这一脚真他妈神了!xx是不是来我们少林寺进修过!”
胡鹏手忙脚乱爬起来站正,挺直腰背,指指胸前。
肖远眯了一下眼看,朝许宴那边走,听不出情绪的一句话,问胡鹏:“你点的炸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