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听完惊讶:“真假?”
肖远:“不信算了。”
桌上的球摆好了,许宴飞快说“说话算话”然后去开球。
偷听小半天墙角的林巨霖凑过来,递给他营养快线,问:“赌啥了?”
肖远没接奶:“我说要是赢了,以后房租全免。”
“我呢?”林巨霖眼巴巴问。
肖远视线凝固在少年伏低的身子上,想到方才教他打球时的亲密贴合,滚了滚干燥的喉咙,动了动唇:“免。”
菜鸟许宴自然一杆没进,换东哥上场,同样一杆清台。
第三局。
女人是有点三脚猫功夫的,第一局母球进袋是个失误。
她留了六个球给肖远,下场的时候表情有些小得意。
“这下完了。”林巨霖在肖远上场后说,“你等下一定要留五个球,听见没。”
“我要留不到呢?”许宴信心不是那么足。
林巨霖:“你是男人不?”
倘若这话是肖大师父说出来,许宴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来句油腻的‘你要试试么’,或者‘要我把杀器亮出来给你看看么’。
面对老林这憨批,许宴实在开不了口,倒不是人长得丑,就是没肖师父那桃花面相来得赏心悦目。
悦目到想要把世间全部流氓的词汇用在肖师父身上。
许宴觉得自己有点舔狗。
他猜测是被今天肖师父的球技秀到了。
拿下六分,肖远下场说:“30秒必须出杆,你耗两杆。”
许宴:“什么意思?”
肖远看了眼中央柱上挂着的电子钟,精确到秒:“听我的没错。”
许宴:“……”神神秘秘。
秉持着“我是菜鸟我很菜”,许宴把“天荒地老”发挥到极致,有观众盯着电子钟。
29秒,许宴进了台球生涯中的第一个球。
东哥抓起一罐冰啤,催促:“你能不能快点!”
许宴得意高兴之余,道:“男人不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