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冷离席,用行动打断这场狂欢。
那边,余贵妃正端详着成霭送来的东西。
白布里包着几根银针,牛皮纸上写着配方,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牛皮纸上打的烙印。
余贵妃媚媚的笑了一下,说:“花韶,帮本宫准备些点心,本宫想去看看皇上。”
余贵妃来到乾清宫,将点心放下,皇上匀了眼神给她,笑道:“贵妃今天怎么有兴致来看朕了。”
余贵妃在他旁边坐下,埋怨道:“今天武学大会,有人用毒针扎程景。”
“哦,谁没事吧”
“皇上觉得除了他们,还有谁敢没什么大碍,就是为了得胜的手段。”
皇上将美人搂过,嘴里说道:“等他们回来,朕一定好好教训他们,为了这么场比赛,竟然连兄弟情谊也不要了。”
余贵妃暗暗冷笑,知道他并不在意这件事,他对亲情看得比谁都淡薄。
“若是这么简单倒好了。”余贵妃轻轻推开他,将牛皮纸拿出来给皇上看。
“他们中间有个人,一直在和李肴联系。”
皇上瞳孔震动,一把将牛皮纸拿过,抚摸起那熟悉富有颗粒感的烙印,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起来。
“朕还没死呢,他们竟然敢背着我作出这种事!来人!”
从外面急急忙忙走进来一个太监。
“给我查,这个针是谁带去的。”
李肴是前朝的太医,最擅长下毒,他当初在皇上相反的阵营,为他大哥做事,曾给他下过毒,皇上差点没挺过去。
后来他便远走高飞,搜查多年,都没有他的踪影。
没想到,没想到!
皇上气得胡子直抖,他真是养了一群好儿子啊。
银针自然是祝礼祥的主意,不过他并不认识李肴,那张牛皮纸,是祝奕轩后来送给祝程景的。
宋琼雪听完后,啧啧道:“二皇子真狠,这下祝礼祥看来要完了。”
“有他母后在,他不会完,不过肯定会元气大伤。”祝程景淡淡道。
“太可怕了。”宋宥安拍拍胸脯,幸好他没生在帝王家,不然估计活不了几岁。
宋琼雪没打听祝礼祥的结果,不过隐隐约约听承娅说皇上雷霆大怒,重罚了他。
武学大会过后,终南学院开了一场庆功宴,他们五人彻底成了学院乃至全京城的红人,走哪都能享受注目礼。
宋琼雪又过了一段上学、练武场、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将单薄的秋装换下,穿上了毛绒暖和的大氅。
彭非茕收到宫里的邀请,要带着宋琼雪去参加雯黛公主的寿辰。
“大哥不去吗?”
彭非茕将压箱底的宝珠首饰都翻了出来,又翻翻宋琼雪的衣柜,皱皱眉。
“你哥一个男人去什么,又不是相亲大会,邀请的全是京城里的小姐。走,我们先去买两套时新的衣裳,明天就要进宫了,我们家没什么权,就有点破钱,要是打扮再跟不上,干脆待在屋里别见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