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们都是女人没错,但边上不是有男人吗。
她伸手去解上衣扣子,反正冬天穿得多,她也不怕,“这把就当我输了,我直接脱。”
白芨脱了外套,衣服掉落在脚边,她看也没看地上的衣服,跨过去就准备走。
后腰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勒住,伴随着浓重的酒气,“脱都脱了,我帮你,我帮你!”
一个喝醉了的男人从身后抱着她,唇瓣时不时擦过她的侧耳,手臂正好卡在她的胃部,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以后,她人已经被男人撂倒了。
男人跨坐在她身上压着她,白芨终于慌了起来,手上狠狠的攥着自己的衣领,眼神求救地看向江亦谦。
他那两只深邃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幽深而黑亮,透着一股子凛冽的寒意,那么陌生,犹如匕首一般。
白芨收回视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王总,王总!”
王游闻言眼角余光斜看了江亦谦一眼,见后者毫无反应,自己便也不说话了。
白芨的上衣被扯开,雪白的肩头上一根黑色的肩带让身上的男人几近疯狂,她内心无比绝望,手在地上摸索,给她任何东西都好,她会狠狠地敲到男人头上!
男人自然是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不带半分犹豫的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
白芨只感觉头晕眼花,脸颊上还火辣辣的疼。
“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男人暴虐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随即身子就狠狠的压了下来,作势要亲。
白芨一瞬间心如死灰,脑子里的想法瞬息万变,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不听话的后果?
他就任由其他男人在他的眼前侮辱她?
白芨最后看了一眼江亦谦,随即把眼睛闭上,等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想象中的臭嘴并没有落下来,反而身上的男人忽然一声闷哼,随后胸口像是被重物砸到。
白芨恍惚间睁开眼,看见身上压着的,正是刚才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此刻已经昏迷,后脑的血蜿蜒而下浸湿了她的衣服。
一个粘得血的酒杯滚到她的脸庞,顺着酒杯的位置看过去,正好看见江亦谦来不及收回的手。
他眼神淡淡地看了白芨一眼,随后优雅地摆正手腕上的名表,不发一语。
周遭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毕竟这位太子爷从进门到现在都还算谦和,可忽然动手事情就有点与众不同了。
别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视线又重新落回到江亦谦的身上,好像是等待他的定夺。
白芨终于松了一口气,是他用酒杯打晕了男人。
他终究还是救了她吗?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面无表情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坐起来整理着衣襟。
全场除了稀稀疏疏穿衣服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王游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悦地看着江亦谦,但外表不显,装模作样的骂其他的人,“把你们平时玩的那套都给我收一收,什么场合心里没数了吗!”
晕倒的男人很快被拖下去,江亦谦才又有开口,声音透着冷意,“都给我安分一点,别吓到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