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一眼妻子:“我们许家的先祖,几百上千年前,具体是哪一年,不可考了,也没意义了。总之,始于先祖为了开枝散叶,也为了被统治者诛九族而一锅端,就让子孙到各地发展谋生,拿着许家的秘籍,能学多少就学多少,能悟多少,就悟多少,不管如何,都是生计。但,这种好想法,后面发生了再好的想法,到了后面,都会有扭曲。大概从新中国成立开始吧,各地的许家就有了‘鸦占雀巢’的无耻想法。各地方的许家,可以互相挑战,以许家秘籍一较高下。输的就得滚蛋,或者臣服于赢家,赢家通吃。这次,有两波外地许家的人到了江东,明确要向我发起挑战。”
妻子默默听着。
许川又道:“夏虹,你知道我为何不马上跟你离婚吗?因为没到时候,我在等他们的挑战。我若输了,我就马上跟你离婚,然后我带着孩子离开江东。”
妻子问:“赢了呢?我们就不离婚,可以吗?”
“赢?靠什么赢?我可是孤身奋战,没有任何人可以帮我,我拿我条铁去赢咩?不过,我现在连你也输了,我也没啥输不起的,我给孩子们赚了点钱,去哪里生活都一样。”
许川苦笑也自嘲,点一根烟,再看照片,“这个玉壶春瓶,各方面看起来都是真的,但它就是个仿制赝品。希望中江和西北许家的人不要发现这一点。那样,我真能赢下这场比试。”
“老公,我,我发现我爱上你了,不管输赢,我们都不要离婚,就算你输了,我也不会离开你,我跟你走,离开江东。”
“呵呵,万一他们要我拿你出来做赌注呢,我输了你,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值得炫耀的。”
“你,你不会拿我出去做赌注的,对吧?”
“不,我会!”
“你……你卑鄙无耻!”妻子不满,回房,上床生闷气,特别是许川竟然没来安慰她,可刚才消耗不少体力,很快就睡去。
她做了噩梦,真的被许川摆上了赌桌,而许川输得一塌糊涂,她也被别 的男人赢了去,许川说一声拿去,推了她一把,她也从赌桌上滚下来,伤到了手,很痛很痛。
她醒来后发现,原来是翻身压到了受伤的手。她一看已经凌晨五点,起来喝水。经过许川的客房,想进去,可里面反锁了,她想着许川可能没有醒来,就回房,再补一觉。
实际上,这时候的许川,已经到了另外一处别墅,和都如玉又搞了起来。
都如玉的欲望很大,跟外面江中的涛涛之水,有得一比。她大腿上和腰腩上青一块紫一块,则是昨天太想许川,而许川不来,她为了抑制欲望而自己拧自己。
完毕,许川看着如同烂泥一样趴在床上的都如玉,他就笑道:“安燕给了我五分之一的真心,你给我多少?”
“你想要多少?”
“我自然全部都想要,但这是我能要就能要的吗?你就说吧,你能给多少?”
“我给你多少,你也能给我多少吗?”
“讨价还价?不过,这也合理,安燕给我真心,是我打赌赢回来的。不过,从我能满足你,你也应该我给一点吧。不然,没下次了。”
“你滚,下次我再让你碰我,我就是狗!”
“刚才我让你学狗叫,你也叫了,还有,你也说不止一次你是我的狗。我可是有录像的。”
“你,你滚!”都如玉把头埋进枕头里,然后说,“二分之一。”
“什么意思?”
“不懂就滚!”
“二分之一虽然不少了,但我还想具体点,我对安燕的要求是,她不管何时何地在做什么,都得接我的电话。你呢,你能做什么?”
“接电话,跟你上床。就这两样,别的,不做。你可以滚了!”
许川笑了笑,离开。
回到那边,许川和妻子待在一起,看着她接受治疗。傍晚,他没回去陪孩子,等到八点,他就让妻子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妻子有点莫名:“去哪里?”
“去给你还债啊!你借了人家的高利贷,你这么多天都不还,你不就是等着我去给你还吗?一而再再而三的,我上下十八辈子都欠你的!”
“老公对我真好,你对我是最好的!”妻子乐了,感觉又回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