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延闻言回头,看到刘黛君笑意吟吟的脸,拱手行礼:“少君。”
刘黛君开门见山:“董将军只站在远处极目远望,到最后只能看着自己的所爱与他人情深似海,董将军何不也大胆的为自己争取一下。”
刘黛君所言虽然是董延心中所想,可他依然面色淡然,只向刘黛君付之一笑。
刘黛君见其不动声色,转眄一笑又道:“董将军同样仪表堂堂,功绩赫赫,如若主动示爱,不见得对方不为所动,也许将军会得偿所愿呢!”
刘黛君的每一句话都在给董延心中的火焰添油,董延垂着的双眸缓缓抬起看向刘黛君,刘黛君又低声道:“虽然他二人看起来情如坚石,可只要你我合力,不难得到咱们想要的,那样岂不两全其美?”
“……”
“……”
沉默片刻,刘黛君莞尔一笑,“董将军且细想一想,黛君先告辞了。”刘黛君转身走了,董延站在原地蹙眉沉思,随后抬手抚下了袖口处的羽毛。
霍徵牵着马带着刘羽商来到了金黄的稀疏树林中,“你帮我牵着!”刘羽商开心的看向霍徵。
霍徵笑着颔首,“好。”接着他把刘羽商抱起放到马背上。刘羽商抓着马鞍,霍徵牵着缰绳,走了一段路后,刘羽商越来越觉着胆大,“我感觉我会骑的,给我缰绳我要自己骑。”
霍徵对自己的马很了解,于是放心的将缰绳交给刘羽商,“一会儿害怕别哭啊!”
刘羽商不服气的撇嘴,“我才没那么胆小。”
抓着缰绳,刘羽商兴奋的杏眼弯弯,自己呵着马儿半晌,可它怎么也不走,只在原地踏足,霍徵失笑,“刘羽商,你不是会骑吗?”
刘羽商撅着嘴回头看他,“你是不是悄悄跟它说什么了?”
霍徵笑得的露出大白牙,上前与刘羽商道:“亲我一下,它就走起来了。”
刘羽商撇嘴,弯腰低下身子凑到霍徵面前,她本想给他浅浅的一吻,霍徵却捧着她的脸辗转难分。
好半天,他才松开她,刘羽商脸颊泛起两片红晕,娇嗔地瞪着他,霍徵餍足地一笑,随后拍了拍了马屁股道:“坐好!”
话落,马儿便走了起来,刘羽商喊了一声:“霍伯昭,你给它下什么蛊了?”
马儿从轻轻踏足,不一会儿慢跑起来,刘羽商高兴地叫着:“啊,它跑起来了!”
霍徵满脸堆笑地看着刘羽商,油黑的骏马带着她慢跑在阳光下金黄的林间,霍徵时不时吹一下口哨,马儿就变一个方向,刘羽商也随之喊着:“霍伯昭,你好厉害!”
男人最经不住的就是女人夸自己厉害,刘羽商一声一声的欢呼,撩·/拨着霍徵那根神经,她却不自知。
本就小别之下,霍徵此时那团火悄悄燃了起来,于是他吹了一个长哨,马儿便带着刘羽商径直跑向了自己。
刘羽商意犹未尽:“怎么不跑了?”
霍徵看着她:“过来!”
刘羽商以为他又要索吻,于是弯腰把身子往前一探,霍徵却将他抱了下来。
“哎!我还要再跑一会儿!”刘羽商喊着。
霍徵一转身将她带到一颗粗木后边,“一会儿再跑!”他的眼神迷濛,刘羽商瞬间领略到了他的意思。
“你想干嘛?大白日的,这里不行。”
霍徵才不想再听她任何理由,那次在河滩上有了野外作战的经验,那与众不同的感觉他早就想再试一次了。他径直覆向她,不再让她发言,又慢慢向她解释,这是林子深处,没人来。
她虽不愿意,可在他的攻势下,她总是身不由心。
大树后边激情如火,聪明的马儿悄悄走到了大树前为主人充当着保护伞。
许久后,刘羽商倚靠在霍徵胸口,霍徵抚摸着她的头发问:“还骑马吗?”
刘羽商无力地摇摇头,“我想靠着树坐一会儿。”说完,她顺着霍徵的身子滑倒了地上,靠着树坐在那里。
霍徵满足地笑着坐到了她身旁,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正午的暖阳下,没有一丝风。刘羽商靠在霍徵怀里,霍徵靠着树,二人闭着眼,以日光为被,以树叶为席,享受着暴风雨前短暂的甜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