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渴望、深情又炽热的吻便覆了下去。
刘羽商感受着那熟悉又让自己着迷的气息,经过他炽热的攻势,刘羽商也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多日来渴望的心,正想要回应他时,身后却传来了刘黛君的声音:“霍将军!董将军射中那只鹿了。”
霍徵只好缓缓停下自己的动作,刘羽商微喘着气息,瞪着霍徵看了片刻,眼神中似乎在说:这就是你我越不过的鸿沟。
霍徵也读懂了她眼中的灰暗,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刘羽商便挣脱他跑了。
霍徵蹙眉嚼腮,无力地从树后面走出来,深深看了一眼刘黛君便自顾自地拾起弓箭走了。刘黛君看着霍徵的背影无所谓地抿嘴而笑。
董延看射倒梅花鹿回头找刘羽商时,她已经没有了身影,他深知是霍徵把他拉走了,因为他看到了刘黛君冲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董延眼睛看着躺在地上的梅花鹿,但思绪已经不知飘到了何处。
不一会儿,他听到身后有人跑来的脚步声,回头看是刘羽商时,董延微微一笑,刘羽商跑来笑夸董延:“董将军真是厉害,竟打到了一只鹿!”
刘羽商说边走到梅花鹿身旁,蹲下细细看去,那鹿的眼睛还在溜溜地转,刘羽商叹口气道:“哎……挺可爱的小鹿,就是有点可怜。”
董延付之一笑。
不远处的霍徵,往这边看了几眼,自己开始寻视周围的树木间。
到午后时,大家都硕果颇丰,其他几个将领与霍徵董延汇集到了一处,果然有猎到狐狸的,也有猎到狼的。
不一会儿大司马冯将军他们也相继过来,众人都站在猎物周围驻足观看,霍徵则站在众人外围自我沉思。
正在这时,突然一只野猪从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冲着单独站着的霍徵奔了过来,站在一旁、一直观察着霍徵的刘黛君见状,立马跑过去挡在了霍徵面前。
那只野猪猛地一撞,撞到了刘黛君的后腿,野猪的獠牙戳到了刘黛君的小腿,刘黛君则被迎面撞到了霍徵怀里,霍徵就这样迎面抱着刘黛君。众人听到惊呼,都围了过去。
霍徵抱着刘黛君,与人群后的刘羽商对齐一眼,刘羽商只怔怔地看着他。只听得大司马焦急喊着:“君君,你怎么样?”
刘黛君蹙着眉,柔弱道:“腰和腿疼好疼。”大司马急忙掀开刘黛君的深衣,便看到裤子上被戳破的裤洞和血。
刘黛君抱着霍徵的脖子,直痛苦的重重地呼吸着,霍父见状急忙道:“伯昭赶快把少君抱到车上。”
霍徵僵了片刻,在此番情形下只好横抱起刘黛君往树林外走。路过刘羽商时,刘羽商只僵在那里,霍徵与她对视而过。
所有人跟在后边,留下多个士兵一一把战利品抬出林子放到板车上。
这时,董延走到刘羽商身边,“走吧!”
刘羽商冲董延微微一笑迈开僵硬的步子走出了林子。
大司马和医卒围在那车前,医卒给刘黛君上药不方便,便叫了刘羽商,刘羽商越过众人,站在霍徵面前,为马车上的刘黛君上药。
此时刘黛君不知确实腰疼还是装的,像是坐不稳的样子,依然倚靠在霍徵的胳膊上助力。
因为刘黛君是为霍徵挡着才受的伤,霍徵也只好在道德压力的驱使下尽着自己责任。
刘羽商给刘黛君卷起裤腿,那被野猪戳到的伤口不深也不浅,刘羽商分别上了止血药和消毒药,最后拿医卒准备好的绷带给刘黛君缠好。
过程中刘黛君因为疼,还将脸也往霍徵胳膊上贴了贴,霍徵紧蹙着眉看着刘羽商,而她越是心慌,就越努力让自己冷静。
终于包好了伤口,刘羽商急忙逃离了马车。大司马又上前询问情况,“君君你觉得怎么样?”
“我腰疼,不能坐直。”
医卒忙道:“刚才定是闪了一下腰,需要卧床修养几日,回去在敷点跌打药就可以了。”
大司马点头:“那一会儿,伯昭你便也坐马车,扶着君君吧。”
霍徵急忙道:“末将一大男人不方便,还是让刘羽晒扶着少君吧。”
大司马又道:“羽商那小小的身板怎么能扶的住,还是你上去吧,让羽商骑你的马,让董延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