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映下,车水马龙,喧闹的街市中,人们在五月的月光下来来往往、谈笑风生,无不体现盛世之美好。
“倘使人生便如此,佳人在侧,兄弟在旁,闲时聊些风花雪月,忙时聚首戮力同心,一生便不再有遗憾。”
在一栋足有三百米高的酒楼中、一间包房内。随月生带笑得望着满桌的好友兄弟,不由得如此想到。
随月生看向自己左手边,那娴静时便温柔似水、满心里全是他的姑娘,是自己相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是早已订婚并相约在大学本科毕业以后便结婚的未婚妻——沈依梦。
而随月生右手边,是自农村出生,大学本科毕业以后便闲置在家帮着妈妈做家务而不愿帮着爸爸打理产业,也不愿外出寻份工作,崇尚健身、练武,时不时就调戏自家还在读大二的弟弟和准弟妹,大了随月生六岁却连个对象的影子都没有的姐姐——随诗言。
白瞎这名字了
同时在这一桌上的,还有三个自己的室友兼死党——客满家,安淮左,谢图南。
以及自己在闲暇时帮老爸打理家业时认识的一些同为风华少年、少女却帮着老一辈人打理家业的朋友——左瑜和李商秋。
这时,客满家笑着站起身举着酒杯对着随月生,道:“老大,今天你生日,我敬你一杯。”
同时,他看了看老大左边的未婚妻,起哄般的笑道:“祝老大和嫂子百年好合。”
全场都是熟人,死党与生意场上的朋友彼此是认识的,听着客满家调笑般的话语,大家也是纷纷起哄。姐姐更是将酒杯塞进弟弟和准弟妹手中,调笑着:“来,喝个交杯酒给姐姐看看。”
随月生无奈的笑着,目光从妖精般的姐姐身上移开,转眼便看见自家早已满面羞红的女朋友。
突然,一个邪恶的念头便涌上心头。
为什么,我想看看她更娇羞的模样?
便俯身贴头侧于沈依梦耳旁,呼吸的气流肆意的攻击着她的耳垂,留下一句:“你想喝吗?”
在全场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目光中,沈依梦扬起通红的小脸,赌气般地对着随月生,小手攥着酒杯,硬将随月生的手臂与自己相扣,心下一横便在众目睽睽之下饮下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酒。
在众人哄笑间,随月生无奈地看着自家向鹌鹑一样,勇敢一下就一直低着头丝毫不敢抬起的未婚妻,无视掉身旁一脸姨母笑的姐姐。心下记下着这令人幸福的时刻。
人生如此便好,有佳人相伴,亲友在旁,大家和和睦睦,享受当下,不妄自菲薄,不狂妄自大。在月色下开怀畅饮,谈天说地,偶尔间做些附庸风雅,却又无关大碍之事。既不失风趣,又无大碍。
人生如此便好
但,为什么
突然,酒楼颤抖,摇曳。桌子上的饭菜全部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盘子中的油肆意的散开。大家东倒西歪根本站不稳,有几个人更是踩着了地上的油,脚下一滑便摔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食物中,惹得身上满是油污。
幸好,墙上的画没有砸到他们;幸好,窗户上的是钢化玻璃;幸好,他们没有像一些人一样死在这突如其来的地震之中。
很不幸,他们没有死在之噩梦前夕
帝都,随月生等人生活的城市。在随月生看不见的某个角落里突兀的从土里钻出一块方方正正的黑色长方体,上面满是看不懂的文字,全不似蓝星上存在过的语言。
但能看出来,这是一块墓碑。
仿佛追随似的,帝都的某两处竟又钻出两块墓碑。
小小的帝都,便涌现出三块墓碑,这墓碑上的文字相似,但也有几个字符并不相同。这大概就是墓碑主人的名字吧。
无独有偶,整个世界都陷入地震之中,蓝星满是慌乱之声。
但令人惊异的是,这突如其来的墓碑却仅在于华夏大地。它们遍布于华夏的每个角落:城市中,荒野上,甚至是大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