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段文清，如果是剑阁被人覆灭，他也会为剑阁报仇。

只是，他不会像段文清这样冲动。

“这里的人，对于魔族的态度怎么样？”

沉默了一会儿，林凡再次传音问询。

“两个极端！”

段文清回应道，语气中充满愤怒：“有些人对于魔族恨之入骨，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因为魔族而宗门覆灭或者家族覆灭，走投无路之下才干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得罪了大势力，而有些人，则是对于魔族没什么态度，他们恨冰川外的各方势力，恨不得那些势力都被魔族覆灭，人族魔族的观念十分淡漠，只有自身利益才被他们放在眼里。”

“这里的人，有被魔族收买的吗？”

林凡再次问询。

“有！很多！”

“这些天追查我的人不只是魔族，还有很多冰川上的人。”

段文清传音回应：“不过，也有一些不喜他们的，甚至有人在追查我的时候偷偷被人给暗杀干掉的！”

“能分辨出来吗？”

林凡再次问询。

“很简单，这里的人都不加掩饰的，大家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根本没心思去遮遮掩掩，只要你们与魔族动起手来，谁亲近魔族，谁痛恨魔族，将一目了然！”

段文清传音回应。

林凡点了点头，向离长歌传音：“长歌师兄，我想改变一下计划。”

“你说！”

离长歌回应。

“我想……”

林凡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离长歌神色微变，深深的看了林凡一眼，突然笑了：“剑阁，已除魔为己任，与魔族联盟者，亦可称为魔！”

离长歌的话没有经过神魂传音，而是直接说出了口。

一瞬间，周围的摊位尽皆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了三人。

“剑阁？他们是剑阁弟子？！”

“王境争霸开始了？”

“剑阁那人什么意思？他们是来冰川除魔的？”

周围众人尽皆窃窃私语起来。

林凡愣了一下，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剑魂涌动，瞬间笼罩整个聚集点。

聚集点入口。

一行十五人正朝着中央位置走来。

林凡双眼微眯，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长歌师兄，直冲酒楼吧！”

“好！”

离长歌点头。

嘭！

斗篷爆碎。

嗡！

凛然剑意冲天而起，朝着前方移动三层高的石楼镇压而去。

那座石楼之上，挂着一块石板牌匾，上书‘万福酒楼’！

“好强的剑意！”

“是极限王境强者！”

“离长歌，是一剑离魂离长歌！”

周围众人脸色巨变，有人认出离长歌，惊呼出口。

唰唰唰！

林凡三人冲天而起，转瞬间来到酒楼上空。

“除魔！”

林凡大喝出口，手中灵剑浮现，狠狠一剑劈向了下方酒楼。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