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毒药但它对人体没有太严重的伤害。

说不是毒药它有能让服用的人对另一个服用的人产生极强的依赖感。

这就是为什么季末离开墨无会这么无缘无故的头疼。

墨无并不知道季末本身就有头疼的毛病，因为每次末末在他身边都是乖乖巧巧的，当然，这仅仅只是墨无视角的乖巧。

更不用提这东西的副作用加重了季末头疼的程度，这件事墨无也不知道。

要是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再这么做了。

｛放了吗？｝

｛放了。｝

｛怎么你不愿意？｝

｛……｝

｛不要忘了，你这么做的原因全都是为了留住末末。｝

｛末末不是你能叫的！｝

｛呵呵，我们都是同一个人，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装什么装，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你！｝

墨无无话可说他说的没错，他们俩确实是一个人，他们两个人加在一起才是真正的自己。

另一个墨无代表着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他担心他可能会伤害到末末，而现在的他是有意识地压制自己，尽量不让他的那些心思吓到末末。

因为他怕末末再次离开自己，要是到那一天，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不要伤害末末。｝

｛放心吧，我也是你，我们两个都深深地被末末吸引着，不是吗？｝

结束了两个意识之间的拉扯，墨无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季末。

熟悉的图案让季末感觉心里怪怪的，但他没说什么接了过来，没有一丁点怀疑地喝了下去，和从前一样。

末末喝一口，墨无的手就紧一分，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早已出了一手汗。

｛我只是不想末末离开我，我没有做错的……｝

听着墨无的自我安慰，另一个意识轻生地笑了出来，真是虚伪呀，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不亏是我。

这句话他没让墨无听到，不然的话又要来一场世纪争吵，毕竟他自己他还是了解的。

“还喝吗？”墨无放柔了声音说。

或许是这个时期的少年正处在变声期，墨无的声音和以前的声音差别很大。

冰冷的声音刻意放的很柔，带着丝丝的眷恋，就像久别重逢的人对着自己的恋人那般的真切。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班里几十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准确地说他们大气都不敢喘。

不知道是因为周围女生们奇怪的我眼神，还是因为两个人的气场，足以让他们不敢出声。

“睡觉。”季末同学的声音哑哑的。

【我怎么有一种错觉，季大佬在撒娇！】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是你不怕启都没有打你了，还是你不怕季大佬的冰刃了。】

想想那个残忍的场面，那个发信息的同学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就当我刚刚在放屁，什么也没发生！】

【哦，知道了，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季末再次陷入了睡眠中。

因为末末已经喝下去他调配的茶，墨无一直悬着的心也放松了下去，就抵着末末的脑袋也睡了过去。

由于两位重要人物都睡着了，其他的同学也慢慢地放松了神经，开启了睡觉模式。

飞机平稳的行驶着，所有的同学都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被月亮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