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剑首的毕生心血,若是你能将之参透,将来剑道必定有所成。”
听着倪海的话,韩战头皮有些发麻;“师父,我又不识字,这些书要看多久啊?”
倪海说道;“你剑赋非凡,或许只需用上十年。”
韩战想了一下;“师父,你口中的剑首今何在?”
“剑首已经仙逝了…”
“徒儿,这样你可以少走很多弯路,为师是为了你好。”
韩战问道;“师父,我想问你剑首的异象里有几柄剑?”
倪海回道;“只有一柄。”
“剑首只有一柄,而我有很多很多柄,或许我跟剑首的剑道注定不同。”韩战不置可否的说道。
倪海忍不住问道;“徒儿,你的异象里有多少柄剑?为师记得异象里出现最多的是九柄剑。”
韩战笑道;“不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倪海只能苦笑,韩战充其量也只有七岁,骨子里的玩性未改;“徒儿正如你所见,如今的剑分支凋零。而正是剑首临终的托付,我方能以青龙开金眼感应到你乃是剑道天才,也因此救了你父子一命,所以真正救你之人乃是剑首。”
韩战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无比坚定的神色;“师父请放心,徒儿定当尽力而为。”
“很好,为师果然没看错你。”
接下来倪海领着韩战前去他的住处,将整个院子转了一圈后,倪海方才离去。
至于鲲鲲并没有跟他走,像牛皮糖一样黏在韩战的肩膀上。
目送着师父的离去,父亲走了过来,开口说道;“我儿子有出息了,七岁就当了夫子,据说当夫子的月俸可不低,不知道你一个月有多少两银子?”
要是他爹不说,韩战差点就忘了,当夫子是有钱的;“爹改天我在问问师父。”
“那你问好了记得告诉爹,以后你的银子爹通通帮你留着,留着长大后娶媳妇用。”
韩风开心的拿着扫把开始打扫起了庭院,根据倪海的吩咐,他以后只要将这里的杂务整好就行。
韩战走回了学堂,一进入学堂就被人给围了起来,一个个不是揉着他的头就是捏着他的脸,那模样就如同捉弄小孩子一般。
韩战大声嚷嚷道;“你们对我如此无礼,回头我要告诉我师父。”
“小小年纪毛都没长齐也敢来当夫子,还敢威胁我们,你要是敢去告状以后就别想在这里有好日子过。”
“就是,今日一定要给他立立规矩,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很快韩战直接被按在板凳上打屁股。
韩战气道;“你是谁,好大的胆,敢打本夫子的屁股。”
“你记住了,我叫曹三剑,注定是你在这里的克星,你要是敢跟倪海讲,下次你就完蛋了。”
曹三剑说着出手用力打着韩战的屁股,其他人哈哈大笑,准是这倪海觉得他们太在这里太闷,所以给了他们找来了个乐子。
这时忍不住想看儿子教学子模样的韩风,扛着扫把走来,如今这个院子里,他儿子是第一,那他就是第一他爹,完全可以横着走路,当他走到学堂前往里面一看,切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被打屁股。
韩风见状高举着扫把大叫一声壮胆冲了进去。
就像是一只羔羊冲进了虎群,三两下就被制度捆绑,然后被抬出去挂在院子里的歪脖子树上。
父子二人就这样结束了在剑分院的第一天。
第二天天亮时,倪海来了。
众学子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并继续威胁韩战;“一会你要是敢胡说八道等倪夫子走后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韩战向来就不是欺软怕硬的主,听着屋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感觉倪海差不多能听到他说话之时。
韩战在众人或威胁或求饶的眼神中,直接放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求求你们别欺负我了,都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是讨厌我师父,有本事找我师父去啊,别只会在他背后骂他是多管闲事的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