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锦溪,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要安分一点?”
权锦溪面不改色,“一个小偷拿了我的东西,我给打出去有什么不对?”
“难道我现在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
“再说了,一个手都废了的医生还有什么资格留在权家?”
听着她的话,权赫琛冷笑一声,“权锦溪,这可是你逼我的。”
说完,便将翠西叫了进来。
“把她给我看好了,不准离开这间房一步!”
权锦溪一听就坐不住了,她可以不出这间别墅,但一直待在这里可不行。
最让她没想到的事,翠西作为老头子的心腹,现在居然也听从权赫琛的话了。
难以置信的看了眼翠西,而后者依旧是一脸面瘫样。
“没办法,溪姑姑,琛少给的更多。”
听完,权锦溪愣了愣,转而笑了。
“人往高处走是没错,可也要选对路才行,不然爬太高摔下来可是会粉身碎骨的。”
翠西面无表情,“这就不劳您操心了,只希望您能多活两年,否则我的努力您看不到就可惜了。”
听见这话,权锦溪倒是不在意,反而权赫琛却嗤了她一句。
“翠西,这可是权家大小姐,你不能造次。”
翠西颔首往后退了一步,“权总说的是。”
权锦溪懒得看他们在这演,直接抄起一个摆件就猛地砸向翠西的脑袋。
翠西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手,当下疼的面瘫脸都有了表情,手捂着汩汩冒血的额角,恨的咬牙切齿。
“你……”
权锦溪睨了她一眼,又看向权赫琛,“大侄孙,教育家奴就得狠一点,不然你就是她第二个背叛的人。”
看到这一幕,权赫琛依旧是面带笑意,“那我要谢谢姑奶奶的提醒了。”
翠西本就吃了亏,现在听见权赫琛的话,还以为他信了权锦溪,当下就要反驳。
“琛少,我……”
可下一秒被权赫琛用眼神呵斥住。
“好了,你先下去。”
等她一走,权赫琛就再度看向权锦溪,“姑奶奶还是那么暴脾气,这样可不好养生啊!”
这话可吓不到权锦溪,“无碍,我觉得这身子骨还是能和你比一比谁命长的。”
话音刚落,权赫琛就阴沉了脸,“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权赫琛离开后便立刻找来准备给老头做移植手术。
加上公司又遭到黑客攻击,连续丢掉好几笔单子,他表面淡定,实际已经忙到焦头烂额。
尤其是刚刚接手权锦溪的项目,现在底下已经完全乱了,新员工不能成事,老员工仗着手握客户又有恃无恐,不肯听从调遣。
即便他已经杀鸡儆猴,可效果甚微,说着已经开始有骨干在跳槽了。
烦躁不已,他直接在房间里打电话安排工作。
直到电话结束,才想起来盛苡纯还被关在这里。
看着站在落地窗边,一脸戒备盛苡纯,权赫琛愣了下,随即一笑。
“这么怕我?”
盛苡纯没理他这话,而是问道:“是谁要做手术?”
如果权朗行不在这里,她也不会这么问。
见她对这事感兴趣,权赫琛也没打算瞒着。
给自己倒了杯酒后,他靠在酒柜上抿了一口。
“给老头和权朗行做移植手术。”
盛苡纯面上一惊,“你说什么?”
权赫琛撇撇嘴,“你不是听见了?”
盛苡纯当然听见了,可她没想到那个老头这么丧心病狂,竟然连昏迷儿子的器官都要拿走。
“你们要拿走他什么?”
权赫琛抿抿唇,“没什么,就心脏而已。”
这话被他说了就像是讨论手里酒的年份一样,平淡无奇,又或者说这样的事他们已经干过很多次,早就习以为常。
“你们都是疯子!”
权赫琛对于这话并不反驳,“人生很短,不疯一下也对不起自己啊!”
“盛苡纯,我要是你就好好想想怎么保全自己,而不是替别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