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样,你不是唯一,没准他现在身边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女人了。”
这话盛苡纯自然是不信的。
可不信归不信,权赫琛这张嘴还是很讨厌的。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跟种猪一样到处播种吗?”
对于她的话,权赫琛一点也不在意。
反倒一步步朝着盛苡纯逼近,让她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柜子前。
“你想干什么?”
权赫琛勾着唇,“一个成年男人,和一个成年女人待在一间屋子里,你说能干什么?”
盛苡纯原本是不孕吐的,可现在她是真的想吐了。
“你该不会觉得这样逼迫女人很酷吧!?”
权赫琛扬了扬眉梢,“酷不酷我不知道,但玩了你,我会很有成就感的!”
他这话刚说完,就见盛苡纯突然出手,往自己头上猛砸了一下。
“砰!”
这一声后,权赫琛只感觉额头一阵钝痛,伸手一抹竟然已经流血了。
不等他反应,就听盛苡纯骂道:“你感你妈呢!”
“搬砖老子没有,花瓶也将就用!”
权赫琛捂着头,才发现盛苡纯是拿一只几百年前的古董花瓶砸的自己。
说起来,从小到大他也没少挨老头子的打,可被女人打破头还是生平第一次。
此时,他怒极反笑,伸手一把掐住盛苡纯的脖子,将她抵在了墙上。
随即靠近了她的耳边,轻声道:“你还真以为我不敢弄你是吧!”
“既然你喜欢这个调调,我就陪你好好玩一玩。”
“我们就在这里玩,当着你公公的面好不好?这样一定很刺激吧!”
听到这话,盛苡纯身体整个绷住。
她承认现在有些后悔了。
可如果她不砸权赫琛的脑袋,他就会放过自己吗?
似乎已经未必吧!
既然如此,她也不打算求饶了,双手抓住他的手,狠狠的挠了一把。
“你敢,我就跟你拼命!”
权赫琛倒是没想到,盛苡纯竟然敢这么刚。
那既然如此,就给她一点苦头吃!
省的以后看见自己还敢这么横!
说着,他便抓住盛苡纯将按在墙上。
正当他要动手之时,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放开她。”
盛苡纯已经做好了和权赫琛最后一搏的准备,但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后,她差点没激动的哭出声。
“溪姑姑……”
权锦溪有些嫌弃的看了盛苡纯一眼,“闭嘴,丑死了。”
说完,就用力顶了下权赫琛的脑袋。
“快点,年纪大了手抖,容易走火。”
闻声,权赫琛笑了,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脸蜿蜒而下,看的人心惊。
加上他诡异的笑,更让人觉得变态。
不过因为权锦溪的话,他还是放开了盛苡纯。
得到自由,盛苡纯立马跑到权锦溪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