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阮疏就拖着对方拔足狂奔起来,谢怀瑜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跟着阮疏跑出密道。
那些土匪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似乎和方才没有什么区别,然而就在阮疏和谢怀瑜踏出山洞的前一刻,一只手扣住了阮疏的脚踝。
阮疏被拉到在地上,而那些男人也以此为信号,接二连三的站了起来。
黑大黑着脸,他一脚踹在了谢怀瑜的腹部,土匪们面面相觑,下一瞬都加入了殴打谢怀瑜的行列。
“饶命……”虚弱的男声响起,却并没有人怜悯,取而代之的,是变本加厉的击打。
白猫焦急地围着阮疏打转,黑大捂着扭曲的手腕,目光阴鸷恐怖。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破烂玩意儿。”
阮疏的脚踝早就被松开,她翻了个身躲过对方的踢打,随即跃起,将扣住自己的男人挡在身前。
黑大的右手被树扎伤,左手手腕又被踩断,平衡能力早就被削弱了,再加上喝酒过度,此时一脚没踢中,甚至连站也站不稳,阮疏眼中寒光一闪。
所谓擒贼先擒王。
“都不准动!”少女清亮的声音在山洞里回响,只见他挟持着黑大,朝着她的背篓走去,取过弯刀后,她将刀抵在黑大的脖子上,扯出了一抹笑。
“打人很威风吧?威胁人很不错吧?”
“那现在就把马人杰放开,要不然,就轮到我在你们老大身上享受这种乐趣了。”
阮疏虽然不觉得谢怀瑜会记她这个情,但是俗话说,马屁拍得好,好处少不了,现在让谢怀瑜记她一个情,也算是为以后的自己留个后路。
土匪们虽然没什么道德观念,但对于领头人,仍然是十分看重。
谢怀瑜从几人手中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走到阮疏的身边。
黑大阴郁的眼神注视着行动的谢怀瑜,然而走得近了,谢怀瑜竟朝着黑大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还没轮到黑大震惊。
阮疏勒住他脖颈的手就往后扯了扯,他被迫和阮疏走到了山洞口。
“都往后退!”阮疏朝着逼进的土匪吼道,等到距离较远后,她抓住谢怀瑜的手就朝着远方撒丫子跑去,而白猫则身手矫健的跳到阮疏的背上。
黑大被推到在地,他朝着独眼男人吼道:“追,让这小娘皮子脱一层皮!”
独眼男人和几个同伴对视一眼,朝着还没跑远的两人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