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和儿子,加上两个儿媳妇,在家里大打出手,真的都是朝死里打!
双方打得头破血流,才停了手,回屋收拾收拾东西一起走了!
留下哭天喊地的王氏在空荡荡的家里傻了眼。
薛金城找奶奶家借住,薛金鹏带着媳妇儿去镇上住了几天客栈。
随后两人就各自找里正要了宅基地,准备重新起房子了。
“你说她这是图啥?”
花婆子和薛老太坐在火盆儿旁磕着瓜子儿。
俩老太太牙口还行,这些花生瓜子也还能吃。
“她就不是安生过日子的,以前老二娶她我就没少跟他斗气,满打满算她就没安生几年。”
“那一年刚好在我这儿闹个没脸,然后又赶上俩姑娘出嫁,金城娶媳妇儿,然后金鹏跑出去,她安生了这几年。”
“可不是,从这金鹏回来一娶媳妇儿,可显着她了,打了几个月,现在俩孩子全搬出来,她一头也捞不着了!以后有她受的!”
俩老太太唠叨着陈年往事,画面异常和谐。
“诶对了,有个事儿我得给你说说。”
花婆子忽然停下了二房的话题,薛老太好奇地看着她,都这个年纪了,还有啥瓜能让她震惊?
“那谁,我那儿媳妇儿,老五新娶进来的月梅,她好像有身子了!”
“啊?”
薛老太也愣了神儿。
薛阳出门后,薛宏也在薛金鹏办完喜事没多久娶进来一个寡妇。
寡妇叫赵月梅,是老大媳妇儿村里的,早年死了男人,一个人把遗留的闺女养大嫁出去后,婆家那边为了占她的地,诬陷她偷人把她赶了出去。
娘家兄嫂也不想接收她,借口她不干净,不让回家。
她就去跟女儿女婿借了点儿银子,在镇上租个房子,找了份儿浆洗的活儿,勉强维持着生计,一来二去跟有俩钱儿不想自己洗衣服的薛宏认识了。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但薛宏觉着在儿子前头办事儿不太好意思,就等薛阳出门儿后才摆了几桌,把赵月梅领进了门。
“真的!这些日子我没瞧见她洗月事带,然后吃年夜饭时闻见鱼腥味又吐,我看八成是有俩,老五身子壮实,月梅看着也是个好生养的,多半要给阳阳再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花婆子语气笃定,让薛老太喜上眉梢,多子多福!
“要真的那这可是喜事,有没有找人看看?回头请东头那婆子看看。”
“我正想说呢,今儿早上老五就悄悄拎着东西,带着媳妇儿已经去了,约莫中午就有信儿了。”
俩老太太嘴里的东头婆子是位多功能的人才,她除了会点儿神神叨叨的封建迷信,还会点儿摸脉,看个身孕啥的,有时候也会客串一下接生婆。
“有喜了!”
婆子的话让薛宏和媳妇儿两人激动坏了,连忙追问。
“真的?”
“几个月了。”
婆子撇了撇嘴,我上哪儿知道去?
看着两人递上来的礼物,婆子心里估摸了一下这俩人成亲的时间,又看看还没显怀的身子,随口胡诌了一个合适的日期。
就送两个夫妻出门了。
开玩笑,能摸出来怀孕就不错了,哪有功夫猜几个月,她的档期很满的好嘛?还有好多人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