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梦洁说完,就被傅慎礼迫不及待的拉走了。
“傅哥哥,你跟梦洁之间?”江若乔被他们之间的过去好奇的不行。
“乔乔,梦洁以前是我女友,后来我们分开了。”傅延之感觉现在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他大大方方的说道。
“那你们因为什么原因而分开的呢?”江若乔感觉自己内心有些不开心,原来梦洁就是傅延之以前的女友,傅哥哥曾被她伤的很深,这些她都听说过。
傅延之被江若乔猫一样的大眼盯着,感觉有些难为情,他为难道:“具体的过程我也不清楚,反正结果就是她喜欢上我哥了。”
江若乔看傅延之也不知道,她理解的点了点头,心里想到原因肯定不光彩,她瞬间感觉梦洁欺骗了自己的好感。
“哼,亏她感觉梦洁漂亮温柔,她才不要去找抛弃傅哥哥的人玩呢。”江若乔内心里对梦洁感到不屑,她告诫自己,以后可不能再被梦洁的表面所骗到。
“好了,乔乔,我们再招呼下新来的宾客吧,现在人来的估计也差不多了。”傅延之揽住江若乔的细腰,他温柔的说道。
“嗯,傅哥哥,那我们快走吧。”
今天的江若乔显得格外的漂亮,傅延之今天有些不敢与江若乔对视。
以往,江若乔在傅延之心里的形象,都是年纪不大有些任性娇蛮的妹妹。
今天,江若乔打扮的很成熟稳重,他才发现她不愧是豪门千金,无论是礼仪长相在外人面前都无懈可击,他也发现好多富二代们看到江若乔的美貌,都对她有些跃跃欲试。
如果今天不是江若乔的订婚仪式,他想他都可能有些护不住她。
傅延之一边揽着江若乔和新宾客打着招呼,他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
经过一天的应酬,游轮上的宾客都回家了。
“傅哥哥,今晚我去哪里住呢?我婶婶已经说了,不管是订婚还是结婚,我都得住到未婚夫家里,否则,就让我出国。”江若乔眼含期盼的看着傅延之,暗暗希望自己被他收留。
“乔乔,你可以住在我的另外一座别墅内。”傅延之揉了揉江若乔的头发,打断江若乔的猜想。
“傅哥哥,我可以和你住在一起吗?我一个人住一座别墅有些害怕。”江若乔想到要自己一人住在一座空荡荡的大别墅,她就感到很害怕。
傅延之想了想,感觉那座别墅除了有个管家,其它人员配备都不齐全,于是他点了点头,“好的,那你就住在我的隔壁,不过你不能随意去我的书房。”
江若乔听到傅延之同意了,她内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开心的对傅延之保证道:“傅哥哥,你放心吧,我不会打扰到你的。”
傅延之见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也开着自己的宾利,载着江若乔回到了自己常住的别墅。
杨雪梅和江志坤他们很快也到家了。
回到室内,杨雪梅焦急的走来走去,她语气不安的说道:“志坤,你说江时恒还活着吗?他如果回来了,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江志坤儒雅的面庞上,脸色抽搐一瞬,虽然很久没见,但对于这个侄子,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他语气慎重的说道:“雪梅,刚开始我是不同意你们这么激进的。”
“志坤,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怪我了,我这是为谁呢?不都是为了你们好,为了这个家?”杨雪梅听到江志坤这么说,她情绪激动的反驳道。
“好了,我这不是才说了一句吗?”江志坤见自己的老婆生气了,他脸上的凝重表情马上不见,他快步走到老婆的跟前,拥抱住杨雪梅。
“那你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怎么能阻止江时恒的回来?”杨雪梅想到他们一家如果再回到以前,她就感到很不甘。
江志坤感觉生气的杨雪梅别有一番味道,他轻声的对杨雪梅耳语:“雪梅,你慌什么,他们现在都没找到我那好侄儿,说明他活着的可能越来越小了。”
杨雪梅听完这句话,她感觉自己有被安慰到,于是她也有心情了,她热情的给了江志坤一个热吻,喘息道:“志坤,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你有好的想法吗?”
“雪梅,江时恒即使回来了,他也无法轻易撼动一个庞然大物的。”江志坤手里不老实的动着,他漫不经心的说着。
杨雪梅被江志坤弄的尖叫一声,微哑道:“志坤,专心点,我在问你事呢?”
江志坤埋下自己的头,他语气含糊道:“雪梅,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如果你不放心,我就派人去盯着乔乔他们。”
“嗯,你得把他们盯住了。”杨雪梅见江志坤心里有数,她像蛇一样热情的攀住江志坤的身体。
江志坤如此迷恋的杨雪梅,与她的身体和手段密不可分。
他感觉自己遇到杨雪梅是自己的幸运和救赎,是她的耐心劝导,才让自己从害母的阴影中走出,也是她让自己感觉生活是如此的缤纷色彩。
江志坤迷恋的亲吻着杨雪梅,他想她只是要个公司而已,如果她要自己的命,自己现在也会奋不顾身的。
傅延之安排好江若乔的房间,就和江若乔各自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
江若乔想到自己住到了傅哥哥的别墅里,还住在了傅哥哥的隔壁,她的内心里就激动个不停。
她一会儿将自己的身体贴近墙壁,想听到隔壁的动静。一会儿将自己的房门打开,偷偷的观察着隔壁的房门。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了自己很久,她才走进浴室去清洗自己的身体,所幸这里的别墅隔音很好,要不傅延之早就来查看了。
傅慎礼开着跑车载着梦洁回到家中后, 他迫不及待的把梦洁抱进了房间。
他把梦洁放到洁白的床上,随后压在了她的上方。
“梦洁,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他低下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耳边说道。
梦洁轻轻的推了推傅慎礼的身体,她见推不动,只能无奈的揽住他的脖子,温柔的在他耳边说:“慎礼,毕竟是我们对不起延之,我于心不安不是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