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风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这倒不是他不严肃,而是因为老张每次说的很紧急的事,在他看来都没有那么紧急。
“张叔,咱爷俩儿有话可就往明的说了哈,再帮你们这一次,我爷爷当初打牌欠的账可就都还清了,要是以后再找我帮忙…”
只见秦南风伸出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十分财迷地说道:
“您懂得吧?”
对于秦南风的这话,张局倒是知道点内幕的,大概十年前,自己的顶顶头上司和一个据说很神秘的大佬打牌,不仅把对方赢得的拖鞋都当了,还把自己的小孙子抵押给了执法局。
依稀记得,当初第一次看到这个七八岁,死鱼眼,一副天老大他老二谁都不吊的小男孩时,老张还以为老领导在开自己的玩笑。
但随着这个免费的劳动力在一些“特殊”的案件之中,轻松搞定了许多让他们非常棘手的问题之后,在老张的眼里,秦南风就和资本家眼中绿油油的韭菜没有了任何区别。
不过惋惜归惋惜,毕竟人家把债都还清了,反不能再做个套让人家跳进去吧?
思绪到此,活了几十年的老张突然就顿悟了:这小子当年是不是被两个糟老头子给驴了?
不过话不能挑明,只见张局眯了眯眼睛顺着话茬说道:
“不知道一次?”
“二十!现款,还得是五块钱不连号的!”
老张一愣,就这?局子里的警犬每天的伙食费标准还三十呢,这家伙不比狗子好使多了?
正这么想着,又听秦南风用一副老神在在的语气说道:
“张叔,您也别嫌我要得高,您知道的,我还有俩妹妹,她俩平时的零食可是很贵的,而且我爸又是个铁公鸡,恨不得我能光合作用,我妈给的生活费他都要抽水,您得理解我这个难处不是吗。”
老张托着下巴想了一下那个满脸写着不靠谱和富有奸商气质的秦四六,最后一咬牙:
“好!成交!”
“爽快!那说说这回是因为啥吧。”
只见张局立刻又严肃了起来,拿出一张照片说道:
“这个家伙从‘那个地方’越狱了,高级武者,实力达到了化劲的水平,江州人口密集,他现在又不知踪影,知道事情有多紧急了吧?此次前来就是希望你能帮我们把他缉拿归案的。”
秦南风一努嘴:
“就这?”
这下轮到张局不知道说啥了:
“就这?上面说他都不怕枪的啊!”
“知道啊,不怕枪,怕我不就行了嘛。”
“额”
“算了算了。”
秦南风接过照片:
“你让开车的这位叔叔路边停一下,这种小事情,等我五分钟。”
老张虽然不明白秦南风的用意,但还是吩咐开车的同志停了下来。
可当回过头来之后,看着空空如也地座位,整个人一楞:
“小陈,这家伙啥时候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