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费力的想拔下发中的簪子,手被勒的生疼。
就差一点!
狭小的空间内,陆一想动实属不易。
陆一以一种弯曲的姿势,凭借着身体的柔软性,用小拇指将头上的发簪抽下。
继而陆一用力的摔碎的簪子,形成了一个锋利的缺口。
“怎么回事?”马车行驶突然慢了下来。
“箱子里有声音!”唤作乌爷的人竖起耳朵。
刚刚陆一摔碎发簪的声音极大,她本以为马车行驶的声音能盖过碎的声音。
但没想到这人如此警觉。
陆一瞬间不敢动弹,心中的心跳声震鼓如雷。
继而陆一瞪大双眼看着箱顶,严丝合缝的箱子好像有要被打开的趋势。
漆黑的箱顶透出了一丝光亮。
陆一静默着,她无法动弹,也无法求救。
突然一道声音快速的插入。
“乌爷,前面就要过关了。”
闻言,那人将箱子又严严实实的盖回去,箱子里又是一片漆黑。
陆一松了口气。
继而拿着锋利的簪子划向双手间被绑的绳子。
陆一的手上已满是鲜血,头上被砸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一下。
两下。
陆一数不清划了多少下,突然手间一松,绳子突然被划开。
充血的双手得以释放。
此时,马车也突然停下。
继而是一阵嘈杂声音。
外面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漆黑的箱子突然被打开,陆一不适的遮住眼睛。
“呦,我说是什么声音,原来是这小娘子将绳子解开了。”
陆一睁开双眼,一脸的络腮胡映入眼帘,一幅胡人的脸面却穿着汉服。
转而,那大汉将陆一从箱子中捞出,架到他的马上。
那人似乎很是愉悦,“小子,你比我想的来的还要快。”
陆一睁着朦胧的双眼,抬眼骤然看见一个不可能的人。
顾与安。
他来了。
顾与安身形狼狈,驾在马上。
陆一看见顾与安启唇狠狠道:“我没想到你竟然卑鄙之极!”
乌延架着柔弱的陆一坐在马上。
站在对面的顾与安看着此时的陆一不太对劲,便怒声问道:“你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