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争吵不止,孟玉华从厨房出来本想着制止,但听到女儿连自己这个妈都不认了,差点气地偏头痛犯了。
王雨静极力解释道:“人家认识那么多的大人物你凭什么觉得他没出息,那群人连帝国之剑的人都要巴结!”
帝国之剑,希苍帝国的官方势力,平时的任务是在无猎人接受任务时对诡异进行肃清,即使不在三大势力中其实力也不容小觑。
“那群人连你爸都不放在眼里,他们凭什么看上那群混混?!”王杰嘴里喷着唾沫,竭力怒喊着,“我来告诉你,是因为你眼中的大人物在那里吹牛逼不打草稿,顶多是帝国之剑的人找他们问了事而已!”
“你怎么非得阻止我奔向更好的未来呢?我以前在ktv见过帝国之剑出现,他们真的很给志文面子。”
王雨静气不过,补充道:“学习有个屁用?我们学院那些只会学习的书呆子是最容易被欺负的人,我平时扇她们耳光都不敢躲。”
“你还敢欺负同学?!”
“她不搭理我,我给她一个教训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怎么了?”她说得理直气壮。
啪!
清脆的耳光响彻在女孩精致的脸上,这次动手的是孟玉华,她无法接受女儿变成这个样子。
“你吃我们的,穿我们的,平时怕你没钱在同学面前丢了面子,每个月都给你零用钱,结果你就这么报答我们?!”女人喊哑了喉咙,泪水从眼眶滴落。
薛梦花翘起二郎腿认真地看着这场闹剧,连手里的游戏机都放下了。
这玩意可比游戏好玩多了。
“行!那你们以后别管我!,咱们老死不相往来!”说完王雨静学着男友摔门而出。
“滚,你最好永远也别回来了!”孟玉华气得头昏眼花,血压飙到了顶点。
坐在沙发上喝一杯水平复一下心情,回想起女儿说的绝情话不自觉间泪落青衫。
“抱歉白医生,让您见笑了。”孟玉华抹去泪珠致歉道。
但很快她又抱怨道:“您说说看,这样的孩子还有救了?”
这更是询问对方有没有办法给孩子来个变形,不过说实在的,白鸣觉得再生一个成功性更高一点。
“不敢打包票,顶多试试。不过您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好,事成之后五十万一并奉上,我今下午就去贵院支付定金。”
就这样两位啥也没干白赚二十万定钱,等离开公寓才发现王雨静还没走,而是抱着韩志文撒娇,嘴里说什么父母不爱她了,只剩男友一个人真心关心自己。
等她哭完看到身后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转头坐上坐骑和爱人潇洒而去,显然不想搭理他们。
白鸣不慌不忙地到孟玉华家的地下室搬出一辆崭新的小破自行车,带上薛梦花开上了大街。
这辆破车是孟玉华给的经费,说是从前年轻那会做生意没代步工具特地买的。
一路上两人就跟开了天眼一样,即使对方跑出去千米对他们而言依然能有序地跟上去,最后白鸣到了一座小山,王雨静两人在山下跟着一群同龄人聊天。
“他们怎么跟上来了?”王雨静眉头微蹙,心中非常不爽。
两个骑着自家自行车的土鳖是怎么跟上来的?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看到闺蜜有点不高兴,转而问道:“这俩人是谁啊?”
另一个女孩嗤笑问道:“不会是你那死板的妈又找来的什么专家吧?”
现场一起来的人有七位,除了三个女孩和韩志文外还有三个打扮的差不多的小混混。
白鸣将自行车锁到一个栏杆上,转头和薛梦花走上了几人所在的山前。
从附近标识能看出这里是个寺庙所在,这种地方来的人可不多,尤其是大崩坏过后神圣教会和道门兴起,僧人可谓是稀有物种。
此时的韩志文还在跟朋友吹牛逼:“那个傻逼就在我跟前废话,也就是她爹,不然我让他明天在医院躺着。”
“这种人也就敢在家里威风威风,到了社会上你让他再找茬试试?还不是怂的跟狗一样,狗屁不是的东西。”
王雨静突然跑过来在男友耳畔说了些什么,目光往台阶下撇了几眼。
韩志文冷漠地看了一眼随后跟另外三个少年使了个眼色,三人心领神会朝台下走了几个台阶。
白鸣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了几道黑影挡路,他没怎么在意换个方向继续走,谁知三人的针对堵路不前。
“我们兄弟说这地方你不能进,滚吧。”一人冷声道。
白鸣笑了笑又换了一个位置走上前,可这次被另一人拦下了。
他一只手掌推了白鸣一下,不屑道:“别惹不该惹的人,有些人物你惹不起,别觉得比我们早活两年就目中无人,世界上比你强的一抓一大把。”
最后一人食指在白鸣胸前重重按了两下,警告道:“今天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离我们嫂子远点,懂?”
台阶上的三个女孩皆是幸灾乐祸,看着办别人倒霉是她们平时最开心的事,那种让恐惧的快感让几人沉迷。
白鸣摩挲着下巴思考片刻后,说道:“和我同样强的人有,但比我更强的人,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
没有废话,白鸣一把拽住一人的衣领随手像丢垃圾一般把他拽下了台阶,少年以头抢地尔,“噗”的一声鲜血溅到了地上。
剩下两个没反应过来,一人挨了一巴掌直接被拍翻在地,一侧脸当场肿了起来,其中一个出手比较重被打断了两颗牙。
众女被着举动吓了一激灵,这个文质彬彬的医生下手太狠了,和他的样貌根本不和。
“我曹尼玛的!”摔下台阶的人暴怒而起,掏出一把匕首不管头上的伤冲了回去。
然而情绪失控是战斗第一大大忌,他跑着跑着就被一只脚横空绊了一跤。
砰!
清脆的声音预示着他再次以头抢地,手中匕首飞了出去。
薛梦花默默收回长腿,淡淡道:“没爹妈吗?嘴巴整天不干不净,也不知道跟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