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一迎而上抢过手枪并把她按在地上。
“为什么?!”
没钱吃饭她没哭,没人陪伴她没哭,面对黑暗的枪口她也没哭,而此时女孩的动作却惹下一行清泪。
这是和她一起进城的姑娘,她们一起找工作,一起参加面试,一起被录取。她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女孩嘴唇发抖,眼睛湿润与她对视。
“你懂什么!你第一次来极罪之城懂什么?”她嘶吼着发声,“你根本不知道这座城市有多可怕,你只会维持自己的善良,但那些根本就没用!”
她低头继续说道:“这座城市会吃人!你能活下来是因为‘无夜周’没过,外界对这座城市的评价是‘奇迹之都’。对,它很神奇,即使是癌症这种绝症这里的随便一个医院都能治……”
“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发誓我要毁了你!”她歇斯底里道,“你那种扭曲的三观和人性太让我恶心了,浑身上下都腐臭的味道。”
在极罪之城人的眼里外界那群家伙才是不合群的怪人,他们甚至会主动帮助别人。
值得一提的是这不是一种嫉妒心里,而是类似于一个大人耳边不断有孩童的嬉戏声,幼稚而可笑。
“行了,别废话了。过来,这是赏你的。”一个男人拿出一包像是面粉的东西。
女孩看到后眼都直了,她激动着跑过去跪在男人身边,“渴望”两字刻在了脑门上。
男人邪笑地拍了拍她屁股,拿出一个小型加热瓷杯,取一勺“面粉”加进去,不久粉末变成液态。
女孩嘴巴微张想喝下去,下一秒男人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作狗就要有作狗的觉悟,主人没叫你吃饭就别着急舔过来。”他冷漠地目光扫过。
亮出一根针管抽取融化的液体,男人将它注射进自己体内。在女孩渴望的眼神下,他又抽出残余的药量进入针管。
“这可是好东西,我们花了大价钱从这家夜总会老板那里换来的。”
哪怕仅仅是几滴残渣,把它注射给一个工具人依旧有些舍不得。
针头刺入皮肤,药物顺着血液触及神经细胞的突触和大脑神经,强烈的刺激感让女孩在男人脚下蠕动起身子。
“喂,你不打算享受了?”按住张雪玲的其中一个男人问道。
沙发上的男人慵懒地睁开眼,满足地说道:“这玩意可比肉体强多了,况且那么丑你们也下得去。”
另一人冷哼一声:“当初要提出从心里上毁掉一个人的提案是你发出的,现在竟然痿了。”
张雪玲无助地望向从经以为纯洁的朋友,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小巷里搔首弄姿的烂人。
“你们玩你们的就行,一会我要是还有力气补个尾场。”
男人们开是“解刨”身下的猎物,从上面到下面剥离她的外壳,壳下无物遮挡,风光无限。
任张雪玲如何反抗,她的力气永远比不过成年男子。指甲掐进血肉,泪水长河流干,双眼从惊恐与期望转变为绝望和无神。
电影里女主角遇上危险总会有人相助,她们跟自己的王子骑上白马一起在原野里奔跑。
这个少女曾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幻想过父亲被杀的时候,自己的“男主角”会来救她,然后自己会无条件的爱上对方。
但这里,是极罪之城,是无善之都,是一切罪恶的聚集地,是“美梦”与“希望”的粉碎场。
救你?
被伤害的女孩那么多,我凭什么偏偏来救你?
你又有资格让我来救?
救你的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很可惜,世界没有救世主,就像少女的人生没有男主角。
吃完甜点的野兽将衣不遮体的女孩轰出房间锁上门,给自己注射了一针“愉悦”针剂。他们高唱着来自地狱的歌谣,引渡人性湮灭于下界。
淤青满身的少女愣神地抬头望走廊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她伸手摸了摸空无一物的四周。
每当她要起身的时候,强烈的撕裂感就会传遍全身,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宣誓男人们的暴行。
扶着墙壁向前爬行了一段距离,张雪玲找到了一个垃圾桶。她倒出垃圾,用废纸擦拭污垢,用垃圾袋遮盖住隐私部位。
宛如婴儿蹒跚学步似走向夜总会的大门,期间有人路过也只是随便看一眼。
张雪玲踏过大门,刚好与一位装着正装的男子相撞。
“抱,抱歉……”张嘴道歉却只能摆出一个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