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十指连心。

手指的疼痛，比其他部位还要厉害得多。

“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灭苏家满门？”苏铭再次开口。

“这，这是教主亲自交代的任务。”

枯瘦老头不敢再有所隐瞒，咬牙回答道。

一根手指都痛成这样，若是再来一根的话，他恐怕会活生生痛死在这里。

“原因呢？”

苏铭眉头微微蹙起。

杀人都会有原因，更何况，是灭一个家族满门。

“不……不知道。”

枯瘦老头虚弱地摇头，声音都在颤抖。

“当年的事件里，你是什么角色？”

苏铭察觉到他并没有说谎，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继续询问。

“我，我只是一个听命行事的小喽啰。”

枯瘦老头不敢将真相说出来，只能避重就轻地撒了个谎。

咔嚓！

苏铭再次狠狠一脚踩下，将他的另一只手指踩得血肉模糊，手指骨粉碎性骨折。

痛彻心扉的剧痛再次传来，枯瘦老头双眼一翻，竟然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打一盆水来。”

苏铭可不想善罢甘休。

上官媚不敢违抗命令，立刻打了一盆水莱，浇在枯瘦老头的头上。

老头苏醒过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蜷缩身体，就连面部肌肉都在不停地抽搐。

“不想继续受苦，就老老实实回答问题。”苏铭淡淡说道。

身为一名天师，没有人能在他面前撒谎。

“我、我是那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

枯瘦老头颤声回答。

随后，哀求道：“你，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受苦了。”

“杀了你？”

苏铭闻言，语气淡漠地冷笑。

“就这么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我已经如实回答了，是我杀了，杀了你全家，你快杀了我报仇！”

枯瘦老头强撑着，目光怨恨地盯着苏铭。

“芊芊！”

苏铭没有理会他，蹭了两下左手拇指的玉扳指。

一道青烟飘出，幻化成孟芊芊的模样。

“现在，你应该已经修炼出九阴鬼火了吧？”苏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