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嘿嘿笑。
江霈不轻不重捏了下她屁股:“说。”
“坏蛋。”南音握着小拳头,娇娇柔柔地捶了下江霈肩膀。
江霈脸都黑了。
似是有趣,南音又捶了下江霈的肩膀:“大坏蛋。”
说着说着,南音就捧着江霈的脸开始亲。
又吸又吮,又舔又咬。
碰到刚刚被指甲刮出来的伤口,江霈突然间火大,压抑的戾气爆发,宣泄自己这几日的火气。
南音哭得满脸是泪。
软绵绵的手用力打江霈肩膀,嘴里不停地骂:“坏蛋!大坏蛋!”
江霈听着南音的骂,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双目赤红,只有一个目标,撞得愈发用力。
南音的眼泪和江霈的汗水混在一起,粘得腻人。
——
次日。
南音扶着腰起身。
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她摸了摸大腿根,很干燥。
她疑惑起身,一瘸一拐走到卫生间门口,手扒在门框上,看着里面的男人:“我昨天摔跤了?”
“嗯。”
“你怎么不扶着点我?”
“你说你要去追你逝去的青春,不让我拦着。”
“……”
南音头皮发麻。
逝去的青春……
喝醉的她那么肉麻文艺?
“呕——!”南音受不了自己醉酒后恶心的模样,拉开在洗脸的江霈,趴在盥洗台干呕。
江霈拿毛巾随便擦了擦脸,准备出去。
南音勾着他的手指不让走,哼哼唧唧道:“我难受。”
江霈转过身,恰好对上南音潋滟着水波的眸子。
“扶着我。”
江霈掐着南音的腰,维持她身体的直立。
南音的腰很细,江霈两只手掐着,几乎就要合拢成一圈,手指都快能勾够着另一只手的指尖。
照顾好南音洗漱,南音转个身就趴在江霈肩头。
“我好痛。”
“知道痛,要不要改?”
“改。”
少喝酒,保小命。
南音脑门抵着江霈肩膀:“我好累。”
江霈:“不想拍了吗?要不要我跟导演说?”
南音瞬间满血复活,抬起头瞪他:“我只是想在你怀里偷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