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对每个女子来说都是心头宝,如今让她们母女分离,算是小惩大诫。
皇后又看向安采女,“上回本宫与皇上就说了,在这宫中最忌口舌是非,你与苏修仪是将本宫和皇上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安采女见皇后将此事说的如此严重,起身走到苏修仪身边也跪了下来,眼神有些慌乱。
“皇后娘娘,妾真的只是与苏姐姐说笑,并无旁的啊!”
苏修仪听安采女说完又开始哀哀哭泣起来,不住的点头。
皇后对这两人的言行真是头疼,前面好些人说的清清楚楚,这两人还在狡辩不知悔改。
“也罢,既如此,安采女和苏修仪禁足十日,日日将女诫女训女则各抄录十遍,再由侍女送到凤仪宫。”
二人见皇后丝毫不理会她们所言,还重罚至此,只得作罢。
皇后见二人没再继续聒噪了,出言道,“众位妹妹还不知道吧,昨晚是云妹妹荐了梁太医才保住了刘妹妹腹中的孩子,若云妹妹存了害人的心思,刘妹妹的孩子早就保不住了。”
皇后一语,苏修仪和安采女这才如醍醐灌顶般,原来是这样。
苏修仪为了自己的女儿,当即便不要脸面求起了情,“皇后娘娘,妾已经知错了,葵儿长到这么大,从未有一日与妾分开过,还望娘娘开恩不要带走葵儿。”
皇后闻言头疼不已,立即吩咐文惠将这两人带了出去。
云舒这边早就回了华清宫,那一摔半真半假,确实磕到了膝盖,但并不严重,只有轻微的擦伤。
用这么点伤让皇后和冯昭仪看清苏修仪,不亏。
保险起见,还是第一时间将梁伯舟请来了。
云舒的肤色本就雪白,虽伤的不重,看起来还是有些心惊。
梁伯舟正要替云舒处理伤处的血,被云舒制止了。
“就这样包扎吧。”
梁伯舟似乎能领会到云舒的用意,“娘娘,这只是擦伤,血渗不出来,臣可以包扎的看起来很严重,但这意味着娘娘长时间不能侍寝,否则容易穿帮。”
这话算是给云舒提了个醒,最重要的点是长时间不能侍寝。
若是在从前,云舒定会担心元景安会将她抛诸脑后,可如今有了煜儿,反正隔几日他就会来看望,云舒还没笨到留不下他。
“那就包的看起来很严重,起码一个月不能侍寝那种。”
梁伯舟轻轻应了一声,低下头专心为云舒处理伤口。
虽然伤的很轻,但云舒还是疼的咧嘴,也不知道他往伤口处涂抹的什么,竟如此疼。
梁伯舟察觉到云舒的动作,动作放缓了些。
云舒感觉没那么疼了,出言问道,“对了,昨儿没机会问你刘令芙的胎究竟如何。”
梁伯舟边包扎边说道,“虽然暂时保住了,但很脆弱,若接下来能安稳些,倒也能保到足月。”
“也就是说,她这胎经不起一点波折。”
梁伯舟颔首,专心包扎着。
李淑妃绝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有元景安的人保护,倒也有可能平安生下。
云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厚厚包扎了一圈,果然看起来很严重。
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不错,这样就更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