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妹,河神管财的,水逆跟星相有关。”
“那咋办?插三柱高香集体拜天?”
“……”
面对这种情况,一帮子学生才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有多弱小。
就连导演白盖也给不出解决办法。
最后只能是赵泽楷说自己会想办法。
可是因为内容原因下架的剧,又有几个能重新上映的呢?
所有人心头都感到绝望。
林舒娇放下手机瘫倒在花亭里的藤椅上,日西下,落在西侧的铁艺护栏尖端上方,仿佛被刺破肚皮的旌旗。
绕护栏爬着紫藤,花早谢了,绿叶的缝隙间有黑色的车身穿过。
林舒娇一愣。
转眸望向正大门,没过多久,那辆劳斯莱斯从正门驶入内院庄园,停在一侧车位上。
赵渐宵似乎早看见了林舒娇,从副驾驶下来,径直走向花亭。
林舒娇心里头闷着气,不太想打理他,身也不起,躺下去,眼一闭,当做没看见。
赵渐宵身穿丝绸质地的衬衣,宝蓝色泽在夕照下反射着华贵的光亮。他肩膀宽阔,腹部紧窄,走到藤椅后,弯下腰来。
俊美的面庞凑近女人假装闭起的眼,这样倒着看她这副面容,那张娇艳逼人的唇就越发展现出它的魅力。
赵渐宵把目光下移,落到她垂下的眼睫上。
那睫毛却比大街上贴着假睫毛的拍照网红要来得漂亮。
细密修长,长短不是很齐整,却参差得恰到好处,让人能于她卷翘的睫毛尖端感受到青春的活力。
他喉结滚动,俯下身,在她左眼上印下一吻。
吻湿了她绵密的睫毛。
好像鸟雀沾湿了翅膀,扑腾了一下。
林舒娇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瞪他。
她坐起身,“干什么上来就非礼我。”
赵渐宵挑眉,笑得有些吊儿郎当。他说:“这不叫非礼。”
他说完,左臂搭在藤椅靠背,绕了圈把自己塞了进去。
林舒娇惊呼一声,被他搂坐在怀里。
赵渐宵坏笑,手指在她胸口点了点:“我要是在这儿对你上下其手,为所欲为……”他舌尖好似绕了个弯,狡黠地笑:“那也不叫非礼,顶多叫夫妻情趣。”
林舒娇把头偏向茉莉花丛,不理他。
赵渐宵习惯她隔三差五起点小性子,他非但不觉得作,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情趣。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挑着她肩头的头发,绕在指间把玩。
“什么事惹你不开心了,老婆。”
林舒娇神情落寞。
想起剧被下架的事,她心里闷闷地疼。
这是她头一次和这么多同校学生合作拍摄的剧,大家都为此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他们在拍摄期间,从陌生走到熟识,每个人都成为了朋友。
这种相处得来的感情,与大家一起付出的努力交织在一起,在众人的声讨中化为灰烬。
实在是很令人伤心的一件事。
要是别的原因也就罢了,因为内容原因下架,他们能做什么呢?
推翻了重新拍么?
就算重拍了,还能是原样的剧情么?
赵渐宵见她不说话,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搬过来,触及到她眼光时微微一愣。
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