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驴子平静扭过头，看着丁凡。

“你知道的，我偷东西的技术很强。”

丁凡平静点头，安静地等待王驴子继续说下去。

王驴子从兜里摸出一张照片，递过去。

丁凡看了半天，上面的图像都被刚才的水给冲模糊了，应该是很老也没有塑封的照片。

王驴子眼神有些幽怨。

丁凡默默地掏出一个闹钟，掰动上面的时针。

关于轮回闹钟所有档案，都未曾记载过时针的作用效果。

但丁凡已经摸清了。

掰动时针，可以使某个范围内的一切景象，回到一段时间前。

目前这段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丁凡也只知道这一点，剩下的还需要摸索。

他掰动时针，河岸边的时间开始回溯了三分钟。

王驴子刚回过神来，就发现莫名其妙又掉进了河里，熟悉的场景仿佛刚才体验过。

“看来三分钟不够。”

丁凡再次回拨时针。

场景回归到两人刚到河边的那一刻。

“别踹我了！”

“我已经冷静了！”

王驴子赶紧喊道，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发现者自己似乎陷入了循环，或者说是时间倒流。

但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还是正常进行。

所以，时针的真正效果，是把某段时间以内的场景，再次上演一遍。

这个过程当中，场景是蜕变回去的，但是时间是正常往前走的。

王驴子缓缓扭头看向丁凡。

“你有这种能力，为什么不救我女儿？”

丁凡沉默地看向河岸对面。

他总不能说忘了吧？

轮回闹钟逆转不了死亡。

所以就算当时丁凡用了闹钟，也无济于事，更何况他忘了。

王驴子再次掏出这片。

这一次，照片是完好无损的。

丁凡结果照片。

上面似乎是一座实验室，但从仪器设备来看，与周教授的实验室有几分相似。

但照片上的实验室，看着更加的阴冷黑暗。

最吸引眼球的，是角落里的一排透明玻璃罐子。

里面装着绿色液体，泡着死尸一般的婴儿。

察觉丁凡发现这排罐子后，王驴子讲起了当年的故事。

“十六年前，那时的我只有十八岁，刚从师父手底下出来。”

“学了一身神偷手艺，这也算是吃饭的手艺了。”

“而我接到的第一单任务，是潜入实验室，偷一枚芯片。”

王驴子的第一单任务，最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