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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外围七色坊小酒楼之中。
路灿这一年以来,无事就混迹在这里,除了发扬他的说唱事业之外,就是和前来的熟客插科打诨。
聊聊那些个大人物的风流往事,如哪家剑仙出轨了,被老婆抓包了。又或者哪家掌门pua弟子,几十年不涨工资,只会天天画大饼,还有脸讲什么对门派要有奉献精神。
总之是不亦乐乎。
要知道,这可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大唐,虽然这里的历史轨迹,一些大人物的名字和他记忆中的大唐对得上号。
但这里,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强者能摘星拿月,改天换地的璀璨神国。
路灿此时,正坐在窗边,抓着一个白胡子老汉,聊着哪门哪派的仙子水灵。
突然,一年轻男子带着一群女子浩浩荡荡地冲了进来,只见为首之人扎着一头小辫,戴着个纯金丝编织的鸭舌帽,胸前挂着好几根大粗金链子,手指上各种翡翠黄金戒指,粗略一看,居然不下十个。
“小金人,你在哪里,快滚出来,我要和你来一场男人间的说唱对决。”
路灿:“……”
看着来人,路灿微微皱眉,他只是在这个世界开了说唱的先河,这些个炫富流的傻冒rapper,怎么就自己冒出来了?
而眼下这一身浮夸打扮,除了昌都城主家的小儿子,阎世勋,还能有谁。
“姓阎的,怎么,不服输吗?又来找虐?”
路灿瞥了一眼阎世勋,那金丝帽子,大金链子,晃得他差点眼瞎。
“哼,小金人,虽然你是说唱界的开创者,但我阎世勋勇攀高峰的决心永世不变,今日,我就要向你再次挑战,胜者,就将是这昌都城真正的第一说唱者,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路灿眼角抽搐,这小子没完没了是吧。
“哼,放马过来便是。”
而酒楼中的食客,见有热闹可看,而事主一位是城主家的小儿子,一位是这一年来,红透整个昌都城的小金人路灿,立马就围了过来。
不止如此,有的人还急忙出去呼朋引伴,霎时间,酒楼人头涌动,人们自觉围成一个圆,只留两位当事人在这圈里面。
而路灿和阎世勋此时围着圆圈踱步,满含“杀意”地对视着,正如某部电影里面,唐伯虎和对穿肠。
阎世勋:“哟,太晦气,你看你那一身穷酸气,还长得那么秀气,一看就是男人的奴隶,不像公子我乃文人墨士,而今日就是你小金人的末日。”
路灿:“哟,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阎公子你今日要有血光之灾,公子请为你的狗嘴系上安全带,别把阎城主的姿态,弄得特别失败,听我说,今天别太狂妄,battle是我强项,敢和我比说唱,定让你出洋相,就像那域外的降将。”
阎世勋:“哟,大胆刁民,竟敢编排我的城主父亲,只要我去禀报就让你全家死,让你七色坊上下无安生之地,而你只能去边疆做个苦力,若你不想入牢狱,就得给我注意,否则昌都这片土地,就是你的坟地。”
路灿:“yo,公子你喝口水休息,从一开始进门说的话听我慢慢解析,可能你走进来完全是个误会,酒馆门口明明写着动物禁止入内,而你一开口就传播满嘴污秽,”
“yo,我的flow你想学也学不会,你自己玩的东西跟我对比配不配,想跟我在这唱你玩得累不累,嗯看你的身板子到底脆不脆。”
“师傅领进门,但是修行在个人,劝你说唱之前先去学会做个人。”
“你模仿我的韵脚,还学着我的穿搭,但谁教你把自己打扮的那么浮夸。”
“早点回去睡吧,有空再多练吧,我只用三成功力,你就像儿子见到爸爸。”
阎世勋:“小金人,你,你,噗……”
路灿见状,连忙跳来,默念着:“看吧,我说你有血光之灾,这不就被气吐血了。”
看到对面阎世勋口吐鲜血,蔫了吧唧,如丧考妣的模样。
路灿嘴角微微一笑,向周围人群拱手。
“诸位看官,献丑献丑。”
他小金人路灿,不愧是这大唐帝国说唱的开创者,昌都城第一rapper。
只能说,在这大唐说唱界,那年他双手插兜,不知什么叫做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