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赵三月慌忙提起裤子,跑出了茅房,陈春阳被撞倒在一旁。
“三月妹妹别跑啊,我什么都还没有看到呢。”
以前很多农村的茅房都没有门,在里边上厕所的人就靠听声辨位,听到脚步了就大声咳嗽几声,总能吸一大口臭气。
“春阳哥大流氓,偷看人家上茅房,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三月哭着跑向了在院里晒谷子的陈春阳的母亲。
“三月不会真的去向母亲告状了吧?”陈春阳在心里嘀咕。
陈春阳一想到母亲拿着细长带刺的棍子对他进行细棍炒瘦肉,他不禁后背发凉,急忙追了出去。
“三月妹妹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不是我的错啊,要怪就怪这个茅房没有门啊。”
陈春阳还是晚了一步,赵三月已经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仙月阿姨。
李仙月放下了耙子,从角落里抽出了一个细棍,厉声叫道:“小杂种你给我过来,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陈春阳低着头走到了母亲面前,看到了赵三月躲在母亲后边得意地看着他。
“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就教你去偷看你三月妹妹上茅房吗?”李仙月拽住陈春阳的胳膊,扯了过来,用棍子抽大陈春阳的屁股。
赵三月看见陈春阳被打,偷偷地笑着。
“哈哈。那时你被你老妈打得好惨啊。”赵三月捂着嘴笑着。
“还说呢!还不是怪你啊,我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偏要向我母亲告嘴。”
“你看到了还得了,那我的清白之身可不就毁了。”
“切,你的身体谁稀罕啊。”陈春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扫了一眼前这个许多年未见的青梅竹马。
眼前的赵三月早就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平平无奇的小女孩,如今的赵三月已经长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淑女。红润的小脸蛋如初开的桃花,双马尾上扎着红色的绳结,显着朴素的农村女孩气质。
赵三月还有着一段令村里多少男人垂涎的身材,现如今的赵三九可是多少龙溪村男人做梦的素材,女人嫉妒的对象。
“呵呵,男人本色。嘴上说不稀罕,可心里谁又说得清楚呢?只有春阳哥哥自己知道咯。”赵三月和陈春阳开着玩笑。
“三月妹妹你可误会你春阳哥了,如果你春阳哥是那样的人,那你的清白之身不早就被我哥一览无余了嘛。”
“那倒也是,谁叫你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呢。”
“春阳哥哥你这一走就是十年。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的约定呢?”
面对久别重逢的恋人知己,陈春阳和赵三月心中都浮现出了曾经在一起的种种美回忆,他们都静静地趴在竹河桥的栏杆上,桥边的竹叶被深冬的寒风吹得窸窸作响,落了点雪,几片雪花旋转着飘落在了玉龙河的闪闪波光中。一阵温暖的沉默。
“我怎么可能忘记啊,那可是我们彼此一生的约定。”陈春阳打破了平静。
“那陈春阳哥哥你说一下,我听着。”赵三月的脸就如红透了的苹果一般,她望着玉龙河细细的流水,等待着朝思暮想的男孩的回答。
“就是在竹河桥上,我背起行囊远走魔都,我和你说等我下次回来,就娶你。你和我说,等我下次回来,就嫁你。”
“对,就是这个,我还以为春阳哥哥出去看过外边的大世界之后就会把我这个村姑给忘记了,不要我了。”一行热泪顺着赵三月的脸悄悄流了出来。
“我怎么会忘记三月妹妹呢?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看够了北都的繁华和无休止的争斗内卷,我才意识到龙溪村才是我的归宿。所以我决定回来龙溪村种田发家,过悠闲的生活。”
其实这一次陈春阳之所以回来,还是因为前不久意外获得了一个神秘空间。陈春阳可以自由进入这个空间里,虽然目前陈春阳还没有完全搞明白这个空间,但是陈春阳在心里知道有了这个空间,就不需要继在北都卑躬屈膝了,他可以凭借这个空间回到龙溪村过种田的悠闲生活,顺便在完成和赵三月定下的誓言。
“太好了春阳哥哥,我还以为你看过外边的女子就不会再要我了。”赵三月转过身抱着陈春阳哭泣。
陈春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赵三月紧紧地抱住,陈春阳感觉到一阵温暖,陈春阳没有低头去看,因为赵三月比陈春阳矮了将近一个头,低头去看的话,就容易看到一些还不是时候的东西。陈春阳只是伸手抱住了赵三月。
“三月妹妹你不知道北都的女生动不动就百万的彩礼和百万的房,他们怎么会看得上我这样的农村来的穷小子呢?”
“春阳哥你不知道,不仅仅是在北都,就连在龙溪村也是这样,姑娘家出嫁最低都要向男方家要十五万的彩礼。”
“什么?就连龙溪村也是了吗?”陈春阳开始在心里担心起来,他在心里确实很喜欢眼前这个青梅竹马。可是如果她家向他索要高额彩礼以他目前的经济实力根本拿不出那么多彩礼。因为陈春阳家里还有一个患重症的母亲需要照顾,母亲也需要钱治病。
“不过春阳哥你放心,我不要彩礼,我只要你这个人,我只要你对我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