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酌冷笑:“呵呵,打完上床是吗?”
江淮:“你要是想的话,我当然愿意效劳。”
……
少顷,林知鸢女士回到家中时,涂山家又变成一片宁静祥和。
盛远正在贴心的为吱吱剥虾。
吱吱果真一脸的“乖巧”,夸盛远的虾好吃。
就连方酌都拿着一个小喷壶,优哉游哉的在窗前浇着花。
吵闹不再,一团和气。
江淮发觉,原来林知鸢女士就是一切的开关,林知鸢女士或许才有绝对的话语权。
他若是再受压迫,可以适当悄悄的找林知鸢女士告状。
江淮一直寻寻觅觅,怎样才能获得独立自主、不受压迫的地位。
毕竟刚刚,他都已经在计划结婚证的事情,结婚证之后就要筹划和谐健康的家庭关系。
他可不想结婚后,他堂堂一只老虎,忽然沦落到食物链的最底端。
……
涂山家今天人来又人往。
林知鸢并非对一切全然不知,她刚刚经过青云路的路口时。
邻居家大爷还叫住了林知鸢:“小林啊,你们家刚刚可是去了不少人,看制服应该是检察院的那些人,也不知道干什么的。”
林知鸢朝着大爷笑了笑:“没关系,家里孩子多,他们招待客人就好了。”
大爷挥了挥手:
“你们家啊,就是树大招风,还好你和阿复人品都在这,做不出错事。
孩子们虽然闹了一点,但也都是好孩子。”
林知鸢:“张大爷,您可真是抬举了,我们家那几个小子,天天叽叽喳喳,都没个正形。”
说到此处,张大爷拍了一下大腿:
“小林,你得叫你们家小子给我粘车胎。
就昨天晚上,你们家吱吱在门口洒钉子。
把我自行车都给扎了。”
林女士虽然是一位温温婉婉的大学教授,但对于处理“告家长”这种事情,可谓是轻车熟路。
她都被告了20多年的家长了,有着非常丰富的处理经验。
“张大爷,我家吱吱洒钉子估计是为了迎接今天要来的贵客。
却不小心扎到了你,真是抱歉。
你也知道,我家老大现在不在,吱吱和方酌他俩动手能力欠佳……”
还未等林知鸢说完,张大爷赶紧摆手:
“你可别让他俩过来给我修车胎,上次让你家方酌帮我挂个灯笼。
门楣差点没让他给我拆下来。”
林知鸢有点尴尬,也有点惭愧,她实心实意道:
“方酌和吱吱是有点笨,教不好的那种笨。”
张大爷也不在意:“这倒没事,我见盛远刚刚也去你家了,还有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的,那两个看着就很伶俐,你让他俩过来帮忙。”
是以,盛远和江淮,在吱吱的挑拨之下,本应该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在通力合作下,共同粘上了一个车胎。
真的是……惹上涂山家的孩子之后,什么奇奇怪怪的活都要干。